罩不罩得住?
蘇墨和老貓相對一笑,前者問道:“于朗讓你們來之前,沒有說我們是干什么的嗎?”
“沒有,”白小飛搖搖頭:“不過我看你們人挺多的,應該不會怕他們吧。”
“其實也挺怕的。”蘇墨笑笑。
白小飛卻眼睛一亮,能用這種不屑的語氣說出我好怕怕哦,那鐵定是實力差距蠻大的。
蘇墨面試完之后就回家了。
他并不知道這個春節前夕,基地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小飛拿著他單薄的小背包,跟著半邊臉都燒掉的漢子走進了倉庫,從基地的辦公室離開,他就和另外兩個人分開了。
反正大家也不是一路人,這一路上坐了一個多小時公交車,徒步走了三點六公里,大家也沒有聊出什么交情。
“哥你的臉咋回事?”白小飛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問帶著他的人。
人家根本就不理他。
“哥你聲帶燒壞了嗎?”他故意這么問的,之前把他們帶到那個光頭男跟前的時候,他還喊了一句貓哥呢。
還是不理他。
“哥咱們這里有多少人啊?”
還是不理,白小飛干脆不問了。
進了倉庫也就是工作的地方,白小飛才震驚的發現,這個游戲工作室也太大了吧。
光是機器就有上百臺,不少都閃爍著紅燈,顯示里面已經有人在上機了。
也有一些還沒來得及上機,或者剛下機的人,和外面操場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同一個類型,彪悍卻又傷殘。
白小飛又不是傻瓜,他很快就猜到了這種人的身份。
這樣類型的人不外乎兩種,一種混事的,一種混戰場的。
前者不可能一下子出現這么多,后者其實也不太可能,但是比起前一種可能性無限增大。
一群當兵的,我一個罪犯……
白小飛立刻覺得整個人都冷嗖嗖的,就好像一只兔子置身于狼窩。還好倉庫里有其他人負責接待,能讓人感覺空氣窒息的半臉男終于離開了。
“我叫神貓,你是跟著哪位隊長的?”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過來接待的白小飛,
“一個叫做貓哥的人,我叫你什么,也叫貓哥嗎?”白小飛覺得很神奇。
這個地方殺氣騰騰,偏偏有兩只貓,眼前這個還好,之前那個絕對堪稱兇神惡煞了,兩只貓貓一點也不萌,我白小飛都比你們可愛。
“你不用叫我貓哥,這里只有一個貓哥,我負責給你調試機器,貓哥的人安排在四號倉。”神貓溫和的笑笑。
他算是技術宅,基地的機器全部都由他來進行維護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