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瑪伯爵他爹是四十年前的一個貴族強拆犯,后來遭受聯邦制裁,而德瑪家族也將他爹除名,現任德瑪費了好大勁才爬到了伯爵的位子,其中血淚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和冒險者有什么關系?
本來是沒關系的,可是當他爹那檔子事變成了常規任務,玩家可以在當年的受害人后代那里接取任務,然后把他爹的靈魂反復吊打,此仇自然就不共戴天了。
換句話說,就是他爹進本了。
再怎么討厭,再怎么不愿意承認,可那終究是他爹啊,而且這事都已經消停的差不多了,現在又一次人皆盡知,德瑪家成了貴族圈的恥辱。
瑪德法克!
從那以后,德瑪家的瑟洛行省全境仇視冒險者,冒險者在這里交通費是其他地方的三倍,交易稅是五倍,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往地上吐口痰都要罰款扣聲望,總之一句話,我就針對你們怎么了。
“得想點辦法啊,靠咱們這些人,守不住領地的。”云飛看蘇墨還在非常的安定的喝茶,還以為他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斯坦城明天就要徹底完工了,可惜斯坦大公原計劃的慶祝活動沒辦法舉行了,你說,城里還要不要弄一個斯坦大公的雕塑呢?”蘇墨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咱們哈金斯的那個斯坦大公雕塑都被你親手給砸了,”云飛憤怒的錘了一下蘇墨:“你能不能別在這故作高深了,要不要我給你找來一把鵝毛扇,讓你COS一下豬哥?”
“唉,讓那十八家大公會出面不就行了,多大點事。”其他人覺得德瑪伯爵是哈金斯的滅頂之災,甚至有人建議向德瑪伯爵俯首效忠,只有蘇墨根本沒把德瑪伯爵放在眼里。
不就是四萬臨時武裝起來的民夫嗎?
就算真的是四萬BOSS,十八家大公會也能湊出二十萬戰斗玩家把這些民夫給抵擋住。
“憑什么,四萬玩家憑什么替你干這事,我可是已經聽說了,那十八家大公會都有人收拾東西準備跑路了,他們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云飛憤怒的咆哮著,說道:“他們根本沒做什么,你帶著他們拿到了兩萬聲望,讓他們所有的人都達到了當村長的水平,可是他們根本不感恩。”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那個龍把你當成壞人給噴成渣了?”蘇墨斜著眼問。
“這哪跟哪啊,生死存亡之際,咱們為什么把話題扯到那個賤龍的身上。”云飛更加惱怒,但是氣勢上弱了不少。
“你說你,穿著一件花著骷髏頭的法袍,拿著一根骨玉權杖,帶著倆骨頭棒子,人家不噴你噴誰?”蘇墨幸災樂禍的說道。
亡靈法師也并不一定非要打扮的如此中二,只是大部分的亡靈法師內心都蟄伏著一個中二的靈魂,表現出來的比人家正牌的亡靈法師還要陰森。
“行吧,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問題是現在咱們怎么辦?”云飛無力的癱在椅子上。
“公會有多少人,血色戰旗和法神圣殿都算上。”蘇墨問。
“咱們還是只有那么點,到目前為止是一千七百二十二個人,加上你我的,滿級的只有一千六。法神圣殿已經四千五了,他們那邊比咱們多三倍了。”云飛嘆息。
“那就繼續招人唄,反正咱們有錢。”蘇老爺卷了一根煙,在游戲里抽了起來。
“那現在的危機呢?”云飛問。
“什么危機,不是說了嗎,讓那十八家公會去拼命。”蘇墨一副不愿意醒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