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么講?”大盤雞耐下心來問。
“你真當鐵馬冰河一點背景都沒有嗎?”春風亂壓低了聲音問。
這靜室屬于游戲里的高端茶室,決定不可能有人聽到,壓不壓地聲音都無所謂,但是這樣可以突出神秘感嘛。
“我查過,他家里以前有點小錢,后來折騰沒了,今年大學畢業,沒有女朋友。”大盤雞想了想,并沒有避諱自己調查過的事實。
他本以為蘇墨會是他一生之敵,只是沒想到斯坦大公倒得那么快。
要不然的話,他還能制定一個詳細而又龐大的計劃,不管是游戲里,還是現實中,都要讓蘇墨知道什么叫謀略,什么叫底蘊,什么叫有錢人可以為所欲為。
“既然你調查了,那你總不會不知道他還有他的血色戰旗都是些什么成分吧,你真的以為他是來玩游戲的,難道你不覺得他們的目的不單純?”春風亂冷笑著問。
“嘶,難道……”大盤雞猛地吸了口氣,一瞬間就感覺到后背都濕了。
“新世界那么火,游戲里各種人都有,明面上有人管,暗地里也不可能沒有人,你說如果只是單純玩游戲,他們干嘛非要審這審那?”春風亂小聲的說道。
“我艸,那我豈不是捅了馬蜂窩。”大盤雞坐不住了。
你要說蘇墨其實是個私生子,是他爸被某個超級財團的大佬給綠了生下來的,他大盤雞都還敢板板手腕,比比誰家更有錢。
可是現在問題不是這么簡單。
萬一蘇墨上頭有人,身上背負著某些特殊使命,你讓他大盤雞情何以堪。
“我也就是猜測,但是據我平時暗地里觀察,這猜測還真不是沒可能,你只要注意一下估計也能摸到一些蛛絲馬跡。”春風亂管殺不管埋,很沒誠意的說道:“血色戰旗這一次第一期招收兩千人,第二期只收了一千,你知道收人的標準有多嚴嗎?”
“總不會比考公務員的環節還嚴吧?”大盤雞很沒法理解。
咱只是玩個游戲,我連現實里的名字都不想和你說,難不成你還想調查我祖宗八代。
“呵呵,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派去一個臥底,直接就被刷下去了,理由都不給,后來我們研究了一下,估計是因為他二大爺以前偷過隔壁村的王寡婦被抓去蹲了幾天。”春風亂也是無語。
“不斗了,不斗了,我斗不過啊。”大盤雞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的無力過。
人可以和人斗,人能和天斗嗎?
說人定勝天的,都特么的根本沒見過天,都是井蓋下面的青蛙啊。
“老弟,我以前就勸過你,你不聽。”春風亂搖搖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小樣的,居然還敢鄙視自己當了牛后。
牛后怎么了,我喜歡屁香不行啊。
“你以前也沒說過這些啊,現在到了這個地步,游戲里我得罪他了,現實里也調查過,說不定我都上案頭了,你說怎么補救吧?”大盤雞快哭了。
“一千塊錢一個名額,你去買啊,你買個一萬,我就不信他還找你麻煩。”春風亂想了一會,給出了一個主意。
我剛剛還在吐槽這個,你就讓我買。
我不要面子啊!
“好,還請春風兄幫我安排一下,我現在就去買。”大盤雞咬咬牙,就當是花錢消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