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常山幫助了母子三人多年,這是事實。
潘盼云再次往后退了一步“不”
扶著她的婦人一臉不悅“賀夫人,受了委屈的人是盼云,你想知道這些,問自己男人就是了。非追著一個姑娘問,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住口。”楚云梨又指出了另外兩個婦人“這天底下講道理的不止你們三人,我就想知道一個真相而已。從現在開始,你們三人不許再開口說話。因為,我覺得你們是她請來的托目的就是煽風點火,讓我們賀家接這個不貞不潔,未婚就與人珠胎暗結的女人進門”
“胡說”三人異口同聲。
有個婦人嘴快“我看不得不平事,幫腔而已”
楚云梨似笑非笑“你們再開口,就是潘盼云想要賴上我夫君。你們你若真想幫她,就在邊上好好看著。”
潘盼云垂下眼眸“我沒有想進門,沒有想逼你們,你們就當我沒來過。”
“事情鬧得這么大,那么多人都看著,當你沒來,你這是當我們都瞎了聾了”楚云梨見她轉身要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說,你們倆是在哪兒圓房的”
那三人沒說話,但還是有人看不慣楚云梨咄咄逼人,道“這種事情問男人比較好。”
楚云梨目光凌厲的看過去“我夫君壓根就沒碰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孩子的爹是誰。又怎么可能知道兩人茍且的地方”
她目光落在潘盼云身上“你說啊,我看你怎么編”
潘盼云垂下眼眸,眼淚滴滴落下,似乎有無限委屈“我半個月前,招福酒樓。”
聞言,賀常山先是皺眉,隨即面色微變“半月前我確實去過,是有一個客商約我,不過,那天他爽了約,倒是盼云走了進來。當時我喝了一杯酒,喝酒昏昏沉沉,富貴帶了我回來的。”
楚云梨出聲“是我吩咐富貴,如果發現他喝醉,無論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都要把人給我帶回來。”
她側頭看向聽到這邊熱鬧趕過來的富貴“那天泥巴老爺扶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富貴張了張口“那天已經晚了,路上都沒什么人,只遇上了上街打更的楊叔。”
哪怕只遇上一個人,這也足夠了。
潘盼云面色煞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這么多人在,不用人吩咐,已經有人離開人群去找打更的楊叔。
打更的人夜里要守一晚上,白天一般都在家里睡覺。加上他住在附近,半刻鐘不到,就已經將他拖了過來。
楊叔還有些迷糊,路上聽人解釋過了一遍,知道了大概,到了這兒又有人補充。他想了想道“我確實碰到過富貴駕著馬車回來,但里面有沒有人,我就不清楚了。”
富貴又道“那天還有隔壁的李哥,我看到他出來上茅房了。”
李哥是隔壁的伙計,一直都圍在人群里看熱鬧,聞言擺了擺手“我眼神不太好,夜里看不清楚,不知道這事再說,你經常深夜駕著馬車回來,我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人”
賀常山“”還真就說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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