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不滿意,陛下心中自有分寸,再說了,陛下滿意是其次,咱們主要是要讓九王爺感覺舒服才行。”
一說起顧非池,柳梵音就來了興致。
“老爺,您說這九王爺的人怎么樣”她媚眼流光,問的小心翼翼。
云君年嗯了一聲,“九王爺風流倜儻,老夫之所以敢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自然是有把握的。”在他看
來搞定顧非池比搞定陛下容易多了。
“那老爺,您說我們將隱月許配給九王爺可好”石破天驚的,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嚇得云君年當場從馬車上軟榻上坐起,眼睛里的震驚溢于言表,“你、你說什么”
柳梵音卻沒有再說第二遍,“老爺,妾身知道您聽進去了,您覺得意下如何”她和別府的續弦不同,她一向都是個有主見的,既然能說出口,想必是已經拿定了主意。
“如果月兒許給九王爺,那傲雪怎么辦宋河那邊又怎么辦老夫在朝堂又如何自處”云君年考慮的很周到,他是官爵在身的人,最注重的是名譽。
一聽他提云傲雪,柳梵音就恨得牙癢癢,“老爺,云傲雪是煞星,也不知道當初九王爺看上她是怎么傳出來的,要不是她和她娘一樣,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迷惑了九王爺,九王爺怎么可能讓她一道去那破地方”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云傲雪難登大雅之堂,顧非池就
算是看錯,都不會看上她。
“雖然九王爺風流,但他不還沒娶妻嘛,隱月只要嫁過去,咱們云府以后的日子肯定會更上一層樓。”不得不說柳梵音非常善于攻心,她知道云君年最擔心的是什么,說中他心底最在乎的地方,云君年一定會同意。
這個方法十分可行,但是拋卻云傲雪,讓云隱月嫁過去,先不說九王爺樂不樂意,云隱月和宋兆元的丑事外頭也有些風言風語,加上她早已不是處子,有些棘手。
可是在柳梵音看來,這些都不叫事,她手中的動作更是輕柔,“老爺不用擔心,妾身自有法子讓隱月新婚之夜完美無缺。”
聽她的意思,是有辦法了。
云君年心中一沉,腦中像是有什么忽飄而過,倏地的又一下子不見了,“你有什么辦法”
沒想到這時候柳梵音突然開始賣關子了,撒嬌顧左右而言他,“老爺,您就別打聽了,反正到時候一定
不會讓九王爺失望。”
兩夫妻你一言我一語,好像事情已經鐵板釘釘了。
云君年不知道的是,柳梵音這種大戶人家里無數妻妾成群的后院搏殺出一條血路的人,看著高貴典雅,可是下三濫的招數也不會少,尤其是這種情竇初開之時,花前月下人逶迤,越過界擦槍走火弄假成真的事情也不會少。
別說新婚之夜以假亂真了,上到閨閣情趣,下到侍寢侍夫,統統都是有訣竅的。
她之所以榮寵幾十載不衰,只靠生了一個女兒也能在云府后院縱橫,靠的也是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技藝,把云君年的胃口養刁了,一般的胭脂水粉,普通的情趣,他又怎么會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