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你怎么了醒醒啊”令狐小涵抱著他,絲毫不在意他臉上的鮮血,緊緊貼在一起。
東方白好似在夢中聽到了呼喚,疲憊的睜開雙眼,慘顏一笑,“小涵,對對不起”
“你醒了怎么樣了”
“我可能快不行了說好的,娶你進門,或許做不到了”東方白艱難道。
“不你不可以死永遠不能死你答應過我,等打完仗,你要上門提親的,你要風風光光娶我進門的。”令狐小涵哽咽道,淚水盡情流淌。
“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咳咳咳前世我欠下一個女孩的終身,今生我又欠了你們一世。”
“不要說了我不怪你,不怪”令狐小涵搖搖頭。
“如有下輩子我東方白必定娶你為妻”話未說完,東方白腦袋一歪,失去了聲息。
“啊”令狐小涵抱著東方白長嘯一聲,聲音傳遍四方,沖破天際。
青絲披散,隨風舞動,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熾熱血液。
這一刻她感受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什么叫痛不欲生,什么是生無可戀。
世界瞬間失去了色彩,一切都是那么死氣沉沉,那么毫無生機。
他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生是他的人,死是東方家的鬼。
黃泉路上他一定很寂寞,一定很孤獨吧
等我小涵這就來陪你
“嗤”令狐小涵拿起旁邊的長刀,毫不猶豫的刺進自己的小腹。
“能不能在臨死前允許我叫你一聲夫君也算了卻我這一世的心愿”
“夫君,我下去陪你了這一生你沒能娶我,到了陰曹地府,我們再結連理”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唉世間最難懂的莫過于情讓多少世間癡情兒女為之瘋狂,為之心甘情愿
韓陽天域,一個陰潮的山洞內,一位雍容女子正安心打坐。此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相貌美艷,皮膚雪白,只是臉色憔悴蒼白,四肢綁著精鋼鐵鏈。
突然間,美婦睜開雙眼,吐出一口鮮血,神情極為慌亂,大喊一聲“兒子”
在更高的一層位面,乃是九重圣域,一位邋遢老頭坐在江邊釣魚,微風吹過江面,波光粼粼,逍遙自在。
在他腳邊有一個酒葫蘆,不時的拿起來喝上一口,美滋滋的吧唧兩下嘴。
說是釣魚,實則很怪。因為只有魚竿,沒有魚線,更沒有魚鉤。如果有不認識他的人路過,絕對會認為這老頭喝多了,或者本身就是個傻帽。
啥也沒有,你釣個毛線神經病
陡然間,老頭眼中折射出興奮之色,魚竿一扔,拿起酒葫蘆猛灌一口酒,“九天圣體出現了,握草”
話音剛落,隨之在原地消失不見
正陽大陸,鐵云帝國某個山谷中,一男一女十指相扣,渾身是血。女子安靜的趴在男子胸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一方的士兵好似發了瘋一般,個個眼眶濕潤,額頭青筋暴起,出手狠辣,戰斗意識高昂。
即便身上被同時插了三刀,也渾然不覺,反手就是給對方致命一擊。
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東方白已死,快速將殘陽士兵殺光”趙無極命令道,隨之大步離去。
“殺”
“殺”
呼北風飄過,氣溫再次下降,山谷中血流成河,沒多久便被凍成冰水,凝結一塊。
此時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漫天飛舞,好似特意為這場戰爭犧牲的將士而下。短短時間,地面銀裝素裹,抬眼望去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