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府前,先從那丫鬟嘴里套出了二皇子府中路線,熟記心中,于是她很順利的來到了二皇子最愛待的后院。聽那丫鬟說,二皇子自從性情大變之后,就喜歡獨自待在后院逗鳥。
“你來這里做什么”后院門口侍衛質問道。
“我”蘇流年趁其不備,從袖中掏出迷藥揮灑,兩個侍衛就這樣倒下。
走進后院,朱紅色的回廊上掛滿金色鳥籠,里面養著不同品種的鳥,每一種鳥類都極為罕見。
一名身穿鉛灰色細紋暗花的男子背對著自己站立,銀色發冠,白玉簪穿過,青絲飄散,挺然而立。身高不及夜皓塵,但也算翩翩風度。他纖細的手指捏著一根金樹枝,正在全神貫注逗鳥。
而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白玉般細長的手里,捏著一串深紫色佛珠。
蘇流年微微蹙眉,這串佛珠,似曾相識。
“你來了。”薄唇微揚,琥珀般的眸子泛開粼粼秋波,蕩起層層浪花。
他丟在手中的金樹枝,轉身回眸,邪魅一笑,像是久別重逢的笑容。
“蕭爺”眼前的男子,不就是當初在黃泉鎮賭坊和自己賭過一場的蕭爺么原來他竟然是蜀南國的二皇子。
“蘇姑娘,沒想到你竟然是慶守國七公主。”他戲謔一笑。
她竟然知道自己是七公主,說明在此之前就查過我,“我也沒想到蕭爺就是蜀南國二皇子。”
“不過,蕭爺怎么就知道今日是我來了”
二皇子并未回答蘇流年的問題,而是岔開話題,“蘇姑娘已經被王上賜婚給皇兄,今日為何會來此”
“和二皇子談合作事宜。”
“怎么合作”
蘇流年回到驛站,白蔥般的細指捏著一個透明的琉璃瓶,瓶中裝了半瓶透明的水。據二皇子說,將這種液體加入香爐,加入任何可以入口的東西里,無色無味,讓人毫無察覺。
而這種毒藥的毒性極其緩慢,不會讓人立刻死去,也沒有任何中毒的癥狀,直到毒發,必死無疑,到時候沒任何人能懷疑到自己身上。既能殺人無形,又保全了自己。
太子府。
劉公公親自捧著一個木盒,看望病重的太子殿下。
“勞煩劉公公稟告父皇,兒臣這病怕是一輩子也好不了了,為了不耽誤和親,耽誤七公主一輩子,還請父皇為七公主重新賜婚。”夜皓塵故意用手遮住嘴,“咳咳”
劉公公心里搖頭,到底是親父子,裝病的姿勢都是如出一轍。
“王上說了,若太子殿下看了這木盒子里的東西,還堅持不娶七公主,那他只好將七公主賜婚給五皇子。讓七公主和五皇子云游四海,過閑云野鶴一般的生活,也會很幸福。”
夜皓塵淡淡瞟了一眼劉公公放在他面前紫檀木桌上的盒子,長長的,“什么東西,本王也不會改變主意。”
劉公公故作高深的笑,“太子殿下記得一定要打開看。”便恭敬地離去。
星卒望著長長的上面有精致花紋的木盒,木訥問道“爺,現在打開看么”
“他讓我看,我偏不看。將它放在我找不到的地方,什么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心。”他此生非她不娶。
“是。”星卒抱起木盒,退出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