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襲紅衣,面料質感極好,就算在燭光下,也依然很有光澤度。墜感也是極好,他面朝蘇流年展開雙臂,紅袖如蝶翼展開,豐潤的唇微啟,“夫人。”
蘇流年愣在原處,心想這是什么意思想要抱抱那我要不要抱上去
動作僵硬,會不會有點尷尬
“為我更衣。”他勾唇微笑。
“喔。”蘇流年習慣性走上前,熟練地為他解腰帶,畢竟以前假扮夫妻的時候,經常為他更衣,毫無違和感。
心里慶幸,還好自己剛才沒有抱上去,不然就尷尬了。
夜皓塵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寵溺一笑,“怎么想要抱抱”
“沒有。”蘇流年將夜皓塵的腰帶解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白蔥般的細指撥弄著夜皓塵身上穿的紅衣,領口精美的祥云紋刺繡在燭光下泛著流光,極為奢華。
退去一層又一層的紅衣,最后剩一層深紅色的棉質內衣,摸上去手感非常柔軟,穿在身上一定極為柔和。
蘇流年將他的紅衣掛在木架之上,夜皓塵伸手握住她的手,“夫人,需要為夫為你更衣么”
“不用不用。”蘇流年慫肩連忙搖頭,“今晚,我們怎么睡”
“你想怎么睡”夜皓塵饒有興致的挑眉反問。
蘇流年瞅了瞅四周,見茶幾位置比較寬敞,上面撲了一層虎皮,真假未知,如果蓋上被子,應該不會太冷。
于是用手指了指那里,“今夜你睡床,我睡那兒。”
“冬日寒冷,會冷。老規矩,你睡里面。”夜皓塵眼神示意大圓床。
“不行。”蘇流年斬釘截鐵的反對。
“為何不行”
“我怕。”此情此景,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對你做些什么。蘇流年心想。
“你放心,在你沒有完全接受我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蘇流年瞅了瞅大圓床上露出的春宮圖刺繡,孤男寡女睡在春宮圖上,這這誰能冷靜的睡得著
果斷蹙眉道“總之就是不行。”
“不行也得行,如果你不聽話,我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對你做些什么。”夜皓塵漸漸逼近蘇流年,將她逼至大圓床,凌冽的寒眸中,是居高臨下的俯視,夾雜著一絲毫無掩飾的狼性。
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他的獵物。
蘇流年退無可退,坐在了大圓床上,“你別過來。”再保持這種危險的距離,誰把持得住啊
“睡吧。”夜皓塵竟然在色女的眼神中看到了畏懼,當初祭天臺上要燒死她的時候,她都不曾有過如此神情,夜皓塵頓時有種成就感。
他突然半蹲下,捏住蘇流年的腳,動作輕柔地為她脫下紅色繡花鞋。
蘇流年顯然一愣,握在他掌心的腳下意識往后縮,但力量微薄,只能任由他擺布。
他順勢取下蘇流年白色襪子,露出白玉無瑕的玉腳,修長柔美,每一個腳指頭都像是女媧精心搓揉過的,完美到無可挑剔。腳裸骨感,還掛著一串紅色繩子,顯得更加誘人。
“腳很涼。”他將她的腳放在床榻上鋪著的假狐貍皮毛上,用細膩柔順的皮毛將她玉腳裹住。
“等我一下。”他起身,走到偏房的暖爐上,此刻上面燒著一大壺熱水,旁邊還有幾個精雕細琢的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