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石心也有心跳了”游戲不愧是游戲,一切不合理的現象,都是合理的。
不管多么匪夷所思,一切皆有可能。
星卒腳步略微急促,在門外稟報,“爺,二皇子失蹤了。”
二皇子府如今守衛甚嚴,比死牢更難逃脫,就算是二皇子插翅也難飛,但他卻只用了一日一夜的時間,就失蹤了。
“進。”夜皓塵冷冷道。
星卒這才輕輕推開門進來,“就在今晨他都還待在馬圈,剛才侍衛就發現,他失蹤了。而且馬圈周圍的侍衛,包括馬圈里的馬都并未有絲毫異常。”
“可有查看馬圈內是否有密道”夜皓塵眸光陰沉。
“爺料事如神,二皇子似乎提前預知他會再次被關進馬圈,所以,他府上的每個馬圈都有一條密道。”
“查看過密道,那密道是這一年內才挖的。”
“窮途末路,他唯一有機會翻身的東西,只有它。”夜皓塵凜冽的寒眸更冷了幾分,他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切,更像是故意將他放走。
李姑娘說過,如果再找不到解藥,父皇將有性命之危。原本一直靜心調養,卻收到自己墜崖失蹤的消息,再經歷夜皓澤逼宮,病情加重,已經瀕臨死亡。
“解藥”夜皓塵在外這一年多,也并未找到解藥。如今唯一能讓大勢已去的二皇子翻身的,只有能救命的解藥。
“老婆,在家等我回來。”將梳子放在梳妝臺上,捧著蘇流年的臉,在她粉若三月雨后桃花的唇上落下一吻,“乖。”
在一旁立著的星卒頓時如坐針毯,站立難安,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
爺為何如此近女色了
天啦,這是爺在說話我的耳朵差點都懷孕了。
在夜皓塵起身轉過來的那一瞬,星卒也不知為何,就心慌得緊,眼神下意識往天上瞟,無聲大喊我什么都沒看見,我眼瞎耳聾。
蘇流年拿起梳妝臺上的紫檀木梳,望著它傻笑。
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虛空幻境中。
捆成雪團子的任意泥原型,被吊在半空中一搖一晃,嘶啞的聲音有氣無力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要舉報,有人虐待系統
蘇流年對著雪團子揮指一彈聽說你要舉報我
系統聽見蘇流年的聲音,忽然來了精神姑奶奶,我哪敢一定是有人故意挑撥離間,影響你成為女主的速度。
然后賤兮兮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蘇流年眉梢微挑哦一日不見,嘴又甜了
系統姑奶奶,您快將我放開吧,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蘇流年先說說看,什么好消息比天大
系統恭喜親愛的一號體驗客戶,您此刻已經是女主了
以后,你就有女主光環,能在游戲中為所欲為、胡作非為
蘇流年心跳驟停半秒,幸福興許是來得太突然,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是說我現在是女主了
系統很想中肯點頭,奈何他現在被捆成雪團子,看不到脖子和頭是,您現在是如假包換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