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是能被人摸到看到的危險。”
系統是的,祝您體驗愉快。
蘇流年瞅了瞅提前藏在袖中的袋子,袋子也變成透明,那是自己給小侯爺準備的驚喜。
娉菓和蒲桃等人雖然不知道大小姐為何這樣吩咐,但依舊乖乖守在院門口。
蘇流年若無其事般靠近院門口,從娉菓和蒲桃等人面前走過,她們絲毫沒有反應。蘇流年心里暗喜,她已經能想象小侯爺突然看見她的那一刻,臉上震驚的表情。
提前安排了馬車,車夫在指定的時間,駕著“空無一人”的馬車,緩緩進城,停在了侯府門口。
青天白日,侯府大門敞開,蘇流年大搖大擺的進入侯府。
路過一處別院,聽見了有人在討論“楚辛夷”,便駐足聽了幾句。
“哥哥居然還要娶那個野丫頭,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眼瞎到這種程度”慕容月憐正在黃色染料面前,將一塊白色的布扔進染料中,沒好氣道。
因為力氣過大,布匹將黃色染料濺得到處都是,旁邊的丫鬟們無一幸免。
丫鬟們正低頭恭順端著木盆,往旁邊另一個大染缸里添黃色染料,并不敢搭話。自從小姐知道小侯爺要娶楚家大小姐之后,脾氣暴躁,總是拿下人撒氣。
“還有母親也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兒,居然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那個野丫頭不過是半路冒出來的野種,她根本配不上哥哥。”
“連顏兒姐姐的半根腳指頭都比不上”話音未落,一盆染料突然潑在她臉上,她立刻變成了“落湯金雞”。
“噗”吐出嘴里的黃色染料,她立刻用袖子擦拭著自己的臉,“找死啊”
貼身丫鬟驚恐跪在滿是染料的地上,“小姐恕罪,奴婢奴婢剛才不知道絆到什么東西,才才”
“你絆到什么東西這里是平地,哪里有什么東西”慕容月憐呵斥道。
貼身丫鬟也是疑惑,委屈至極,自己剛才明明是被什么絆倒,可眼下離自己最近的人也有九尺遠,根本不可能絆到自己。
“還愣著干什么去給我準備沐浴更衣”
“是是”丫鬟們放下染料,逃也似的離去,蘇流年清楚地看到,那些丫鬟們轉身過后,嘴角隱藏的笑意。
蘇流年心情大好,剛剛那一盆黃色染料,算是自己回敬她今日的嘴賤,和那日的染料之仇。
籠子里,小赤蛇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蛇類最喜歡的香味。
暗喜,“莫非是她來了”
睜開眼睛四處瞅了瞅,沒人。
“知音難求,看來是自己太想念她了,出現幻聞了。”
“唉,待在這籠子里,成為富家千金的寵物。雖然時常有肉吃,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或許,我應該更有追求一些,是時候該離開了。”
蘇流年終于找到小侯爺了,他正在書房,全神貫注地寫著什么東西。
提親第二日見過一次之后,自己便再也沒見過小侯爺,不過半月的時光,小侯爺似乎憔悴了不少。
看來這半個月,他是真的很忙,忙到沒時間約自己相見。
“咳咳”小侯爺似乎是感染風寒了。
他迅速將剛寫好的信裝入信封之中,夾在書房的某本書里。正巧,那本書是自己最愛讀的一壺白酒。
只見他將書小心翼翼放入一個精美的盒子之中,然后上鎖。
到底是什么東西看起來似乎對他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