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皓塵討厭面前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蘇流年知道。
雖然知道豆蔻女人并非善類,但蘇流年也不想給自己豎敵,只要她沒禍害到自己身上。
“對了,到底出什么事兒了”蘇流年趕緊轉移話題。
豆蔻女人放下手中的筷子,“跟我們一起進村的人,昨夜死了好幾個。”
蘇流年倒沒多大意外,畢竟知道這是在晉級考驗,“怎么死的誰干的”
“都是在屋子里被暗殺,死法不一。”
“他們是不是已經暴露身份”
“這就不清楚了。”
蘇流年將碗筷收拾好,放于灶臺之上。夜皓塵冷幽的目光掃過那兩雙和在一起的筷子,手腕一擺,一道內力將筷子準確無誤的打入灶孔,筷子浴火焚燒。
“你”蘇流年不解問道。
“臟了。”言簡意賅的兩個字。
而后,三人一同前往昨夜那些人被殺的地方查看。有的喝水被毒死;有的站在窗邊被飛鏢射中心臟而死;有的在澡盆子里泡澡被淹死;有一個男人死得最奇葩,脫光衣服在床上,被人用簪子刺中脖子上的動脈而死。
然而更奇怪的是,和平村里的村民們似乎對這件事習以為常,就像殺了一只雞,死了一只老鼠,那般輕巧,更無人追究殺人兇手是誰。
深夜,床上。
夜皓塵凝視著屋頂的破洞,今夜依舊繁星滿空。
“村子里,似乎有一個秘密規定。”豐潤的唇微啟。
“什么秘密規定”蘇流年依舊背貼在墻壁上。
“那幾個人死了,又恢復了隔壁不住人的規定。”
“對哈。”蘇流年如夢初醒般,“那幾個住的地方,剛好是兩戶人家中間空出來的那一處屋子,只要他們住進去,連成了三戶相鄰的人家。就無意間打破了這個詭異的規定,所以他們必須死。”
“而那些選擇單獨一處荒屋住下的初級門徒,相安無事。”
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在床上被脫光衣服的那個男人住的屋子,也是單獨一處荒屋,不符合這個秘密規定。”
“或許,他只是個意外。”夜皓塵冷冷道。
“那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江湖上早些年有一對夫妻,以寒冰腳聞名天下,成為一代俠侶。后來突然銷聲匿跡,傳聞這對夫妻,不管何種天氣,皆是赤腳而行。”
“不會就是朱大嬸和朱大叔吧”蘇流年震驚,要知道他們就在隔壁。
如果和平村的秘密規定是真的,那么兩家人只能活一家。
“寒冰腳是不是很厲害”蘇流年問道。
“沒見識過,交手便知。”
“聞名天下,想必應該是很厲害。你又中了起死回生的毒,實力大不如以前,咱們還是別硬碰硬。”蘇流年茍屬性又上來了,“要不然,我們搬家吧,搬家就沒事兒了。”
夜皓塵冷眸變得越發凌冽,豐潤的唇微微輕啟,冷冷吐出幾個字,“笑話,我豈會做縮頭烏龜。”
“不是”蘇流年正想開口勸說夜皓塵。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起死回生”夜皓塵疑惑審視著身側的蘇流年。
“這種毒極為罕見,江湖上的人,對這種毒更是知之甚少,你一個閨中大小姐,又是從何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