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紫鞭的女殺手沖上前去,“蘇流年”
“蘇流年”空靈的聲音傳入耳際,這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熟悉。
緩緩睜開眼,眼前是一張如皎月純粹而干凈的臉,動人心魄的丹鳳眼,薄唇間關切地吐出自己的名字。
腦子有些不清醒,一時之間沒有將那張臉和記憶中的臉對上,“我這是在哪兒啊”
“怎么眼前的人還是穿著古裝我不是掛了嗎”
“蘇流年,你在說什么”
這張臉不是花無歇的嗎
蘇流年瞬間清醒,“我沒死我還在彼岸門。”
“剛才白荳荳竟敢對你無禮,想要怎么處置她,聽你吩咐。”花無歇恭敬道。
花無歇認識我,他怎么不問我為何會出現在彼岸門而且旁邊還躺著昏迷不醒的夜皓塵。
擦他該不會已經發現夜皓塵混入彼岸門了吧
蘇流年用手支撐著身體,翻身起來,才發現,自己正躺在無歇殿最上方的石椅上。
這一坐起來,著實把她嚇一跳。白玉石階之下,大殿之內,剛才圍觀的殺手們皆恭敬得跪在地上,好幾百人。
而跪在最前面的,是身受重傷的白荳荳,她嘴角的血跡還未擦干。
我怎么會睡在石椅之上難道是因為花無歇這個副門主在我昏迷的時候,選中我為伺候花沐措的殺手,所以我才有這個資格,躺在本該花無歇坐的石椅。
要知道,這張石椅,象征著在彼岸門崇高的地位,基本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她目光掃過躺在木榻上的夜皓塵,他仍然在昏迷之中,似乎和自己昏迷之前并沒什么兩樣,難道花無歇還沒發現他的存在
蘇流年的心中,現在有一萬個問號。
她只記得,白荳荳手里的銀簪就要刺中她的心臟,雖然知道心臟是石心,堅不可摧,但自己并不知道那銀簪之上,有沒有劇毒。
而再睜開眼,白荳荳就跪在自己腳下。
難道是花無歇及時趕到,從銀簪之下救了我,然后還打傷白荳荳
站在一旁的花無歇自然看透蘇流年此刻的想法,“我剛才趕到之時,你已經昏迷過去。”
“是你救了我”
花無歇丹鳳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是你打傷了白荳荳。”
“對,你剛才好厲害,手指只那么輕輕一彈,便將那賤女人打成重傷。”手握紫鞭的女殺手激動道。
“我”蘇流年蹙眉,難道是危急時刻,原主的能力突然被激發了
“是,剛才是您親自動手處罰了她。”花無歇恭敬道。
蘇流年狐疑地望著花無歇,沒道理啊堂堂副門主,怎么會對一個剛晉升十級的殺手這么恭敬
“是她故意挑釁我,所以我只好反擊。”蘇流年不知道殺手只見私自斗毆,會不會受懲罰。
“她竟敢對您不敬,罪該萬死,只要你一句話,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我有這個權利么”蘇流年有些不敢置信,怎么自己突然昏迷醒來,所有殺手對自己的態度簡直360°大轉變。
“當然,您就是門主尋找多年的雙胞胎妹妹,您當然有權利處置她。”
蘇流年瞪大雙眼,差點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你剛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