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這里還殺了那么多只野雞怎么辦”有個不懂的察言觀色的憨憨手下大聲問道。
“放生。”七爺沒好氣道,丟下鐵叉,去洗手。
那憨憨提著手中被拔了毛的野雞,就很無辜地站那兒,這都死了,還怎么放生
“七爺,你不吃烤野雞么”蘇流年在瘋狂啃光手中野雞之后,一邊擦拭嘴角的油漬,一邊問道。
她剛才全神貫注地啃雞肉,信號被屏蔽,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七爺再次對蘇流年露出曖昧不明的笑容,“小美人兒,我是心疼你,特地烤給你吃,擔心你餓著了。”
“怎么吃飽了么不夠我再為你烤一只。”
蘇流年伸出手掌連忙擺手。
“瞧你這瘦弱的身子,跟著你夫君,一定受了不少苦吧經常挨餓的人,連胃口都被餓小了,只能吃一只雞。”七爺心想,自己剛才都沒看清她吃野雞的樣子,她手中的野雞就變成地上的一堆光骨頭了。
她是怎么做到吃如此快
蘇流年連忙擺手,“不是,我的意思是再來五只。”
“呃”七爺的表情瞬間石化,內心的震驚無以言表。
就連在一旁忙著收拾燒烤鐵架的手下們,都紛紛愣住,瞪大眼睛望著滿嘴油光的蘇流年。
這個女人是怎么做到吃那么多,而又那么瘦
“怎么了”蘇流年瞧見七爺的神情,有些疑惑,“是不是我吃得太多了”
“沒有,沒有吃得多的女人,好啊。”七爺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那便多謝七爺。”蘇流年笑靨如花,這么好吃的烤野雞,恐怕只有在慶城青回街頭的那家老字號烤雞店,才能吃到。
“小美人兒喜歡吃,爺再做就是,等著。”七爺再次撩起袖子,來到燒烤架子面前。
夜皓塵在一旁靜靜地啃野雞腿。
一只野雞好了。
“來,雞腿。”蘇流年屁顛屁顛遞上。
又一只野雞好了。
“來,光吃雞腿有些膩,不如試試這個雞翅。”蘇流年再次屁顛屁顛遞上。
而燒烤架子前的七爺,累得汗流浹背,手下為他擦汗都忙不急。
手下心中感嘆,爺何時這么辛苦過從來都是養尊處優,現在居然為了一個有夫之婦,如此卑微的放下身段,到底是怎么想的
雖然那女人長得確實算得上傾國傾城,但畢竟是有夫之婦,而且人家夫妻倆感情還很好。
唉
終于,蘇流年在干掉第五個野雞的時候,打了個飽嗝,摸著圓潤的肚子,滿足地笑了。
夜皓塵則靜靜坐在毛毯上,凝望著無憂無慮的蘇流年,越看她越可愛。
七爺離開燒烤架子,蹙眉看著自己的衣服上被沾滿油脂,迅速回馬車里去重新換了一套干凈的。
“怎么樣小美人兒,以后嘴饞了,想吃烤野雞,爺隨時做給你吃。”他又來到蘇流年身旁。
“以后”
“對啊。”
“你此番是打算去哪兒我又該如何找你”蘇流年不知道七爺的身份。
“帝都,不知小美人兒去哪兒”七爺明知顧問。
“我們”蘇流年目光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夜皓塵,“我們不去帝都。”
雖然他做的烤野雞確實很好吃,但蘇流年總覺得他是故意接近自己和夜皓塵,故而心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