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給自己一些模糊不清的概念,導致自己認錯男主,攻略錯了對象,差點殺了男主。而后,又認錯女主,亂牽紅線。這樁樁件件,哪一件跟自己那坑爹系統脫得了關系
“我系統很給力,在書穿游戲里,我是個享受生活,瀟灑自在的風流閑散王爺,美女地位金錢,應有盡有,別提有多爽。”
蘇流年在聽見七爺的一席話,心中更酸了,為什么別的男配都可以在書穿游戲這么爽再看看自己,怎一個慘字了得。
在夾縫中艱難求生,只求低調茍活保命到大結局,但偏偏事與愿違。
不行
身為男主死對頭,大魔頭花沐措,不能再這么茍下去了。我應該換個思路,走女強路線,它不香嗎
只要自己足夠強,就一定能改變命運。
人定勝天
馬車外,花無歇空靈的聲音稟報道“少門主,后面有人跟蹤我們。”
蘇流年瞬間緊張,探出頭問道“什么人”不會是夜皓塵吧他說話不算話,不是說要放我一馬嗎
現在怎么辦插翅難逃了。一會兒哪種姿勢下跪,會顯得比較有誠意一點
“應該是個女人。”花無歇淡定道。
“哦。”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夜皓塵。
“少門主先行一步,不能讓她知道我們的行蹤,屬下這就去會會她。”
“嗯,去吧。”蘇流年慘白的臉,逐漸恢復血色。
筆直而茂密的竹林間,陽光透過翠綠的竹葉縫隙中,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線,落在地上,也斑駁了地上的枯葉。
他身穿黑色長靴,一襲墨蘭色絲綢般反光長袍隨風四散,白玉般的手中拿著一只黑色玉簫。脖頸處系一根殷紅色紗質圍巾,與腰間殷紅色腰帶相呼應,殷紅色腰帶迎風而揚的那頭,繡著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他從天而降,三千青絲只簡單扎于頭頂,任由長發凌風而舞,瀟灑肆意。
清秀的臉,如月光一般冷幽干凈,若不是慕容月憐剛才看見過他攔在妖女身前,她一定以為是江湖上的某位不知名的俠客。
他就這樣落在慕容月憐面前,擋住了慕容月憐前行的路。
慕容月憐抽出鞭子,兇狠的目光似乎失去理智,“讓開”
薄唇微揚,花無歇將手中的玉笛依舊有一搭沒一搭打在手心,“慕容姑娘,你和彼岸門之間,似乎有些誤會。”
“沒有誤會,我哥哥就是死在你們彼岸門殺手的劍下,這是國師大人親自說的。”
“慕容姑娘,我們彼岸門向來敢作敢當,光明磊落,做過的事,從不否認,但別人總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我們也沒無可奈何。”
“我彼岸門,從來沒有接到誅殺小侯爺的命令,所以,小侯爺不是實在我們彼岸門手里。”
“你們彼岸門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壞人,我憑什么相信你”慕容月憐用手中的長鞭指著花無歇。
“難道慕容小姐心中不曾疑惑,堂堂小侯爺,身份何等高貴,為何要去荒宅”
“這”
“小侯爺身邊必定有高手保護,可為何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只有屬于小侯爺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