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岸門里,不缺會跳舞的美女殺手吧”
“自然是不缺。”花無歇淡定回答。
“正好,找幾個有名的,重新開業的時候,在美食街搞一些才藝展示,吸引人氣。平時沒事的時候,就來酒樓里跳跳舞,彈彈琴,格調就上去了。”
蘇流年回想剛才進來之時,看到的情況,“這條胡同另一邊臨街,有畫鋪、米鋪、藥鋪、卻唯獨缺了買女人東西的鋪子。我們將合適的鋪子盤下來,賣成品衣鋪、胭脂水粉、金銀首飾,人肯定多。”
“如此一來,要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變得寸土寸金。”
“就臨街的那轉角處,可以擺設一個現場吃播展,讓那些吃不起飯的人,免費吃播。”這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吃播”掌柜的不解問道。
“將各種美食,吃給別人看,看得別人垂涎三尺,自然就忍不住往美食街里面鉆,進來找美食。只要他來過一次,一定就會來無數次。”作為現實世界中,經常混跡于各種美食街的吃貨來說,美食街對她來說,簡直了如指掌。
蘇流年纖纖細手,指著那邊盤子大小的窗,“重新修葺的時候,那面墻的窗盡量開大些,最好能修成回廊,邊吃邊欣賞河上風景,想想都覺得愜意。”
說著,蘇流年嘴角不自覺流露出笑意。
刀浪和掌柜的都看蒙了,原來門主也并非傳聞中那般冷血無情,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嘛。
“啃啃”花無歇趕緊捂嘴,在旁邊提醒的咳嗽。
蘇流年望著他干凈如水的眸子,才想起自己不由自主露出的笑容,都怪自己,太愛笑了,這毛病得改。
于是,收斂了神色,走出小飯館。
走出胡同,蘇流年注意到,街邊的其他鋪子都沒什么人,唯獨那家畫鋪,里面圍滿了少女。
“走,去看看。”蘇流年是個愛湊熱鬧的人。
身后的花無歇和花無顏面面相覷,無奈只好跟了上去。
擠進人群之中,才發現那些少女擠破頭,是想買畫。
一位身材高大的丫鬟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揚著手里的一袋銀子,激動吼道“老板,給我兩幅國師畫像”
“不行,我們這里賣的都是正版國師畫,每天限量只賣十二幅,每半個時辰只買一幅。如果你想再買一幅,再等半個時辰。”
“唉,老板,國師畫多少錢一幅”蘇流年將屁股一甩,把剛才后面擠她的女人抵出老遠。
心想跟老娘擠,你還道行太淺你爹爹我可是每天實操擠地鐵。
在一旁默默看著她這一頓操作猛如虎,花無歇和花無顏不禁額頭冒出三根豎線。
這這是我們心狠手辣的門主
“國師畫定價銷售,只賣一百零一兩。”老板回答。
“這么貴”蘇流年不禁驚訝,夜死神的畫像,從一文錢的白菜價,漲到了一百零一兩白銀價,比房價漲得還猛。
“這還貴要不是上面的人吩咐了,不能搞亂國師畫的市場,每幅畫不能超過一百零一兩,國師畫早就漲價了”
“為什么是一百零一兩”蘇流年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