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客棧里幾張桌凳被砸爛,掌柜正招呼著店伙計在收拾,被那丁老大這么一鬧,客棧里的其他客人全跑光了,就只剩下我們這一桌。
我搬了條長凳,與那白衣男子坐在一起,我給他倒了一碗水。
他喝了一口水,緩了緩神,道“多謝諸位好漢出手相救,不然在下今天又要遭殃了。”
他一副書生虎口脫險的樣子,我們全樂了。
水澤笑道“你也真是不害怕,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練武之人,竟敢跟他們三人叫起板。”
白衣男子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橫行霸道,蠻不講理的人,他們要是好話好說,我或許還會把那一桌讓給他們,他們越是蠻橫,我就偏不讓給他們。”
我不禁訝然。看他一身瘦弱的樣子,沒想到骨子里倒是挺硬。
水澤點了點點頭,笑道“閣下說的不錯,對付這樣的人就應該比他們還要橫,不過下次你可要小心了,畢竟你的運氣不會總是那么能遇到我們這樣的人。”
白衣男子哼道“恐怕沒有下次了,下次再來衡州的話,不知道又要被人劫走多少錢。”
我們都是一奇,聽他的意思,像是遇到了劫匪,水澤道“兄臺此話何意”
白衣男子嘆了口氣,道“不瞞諸位,在下郴州人士,這次是特地帶來衡州游玩的。本來大好的心情,誰知半路遇上了劫匪,將我身上的錢財全都掠了去不說,還殺了我的侍從,幸好我跑得快,不然早已沒命了。現在又遇到這樣的憋屈事,你們說我下次還會來么”
原來是遇到劫匪了,也難怪會這么生氣,我又給他倒了一碗水,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多謝。”
水澤皺起了眉頭,自語道“有我巨鷹門在,衡州一帶怎么還會有劫匪”
白衣男子輕笑了一聲,道“怎么會沒有劫匪不止有劫匪,而且殺起人來很嚇人,他手里的軟劍甩的跟蛇一樣,只那么一甩,就把人的腦袋割下了。”
“什么”
他話剛說完,我與大師兄、張旭德猛地站了起來,張旭德看著他,喝道“你說那人手上拿著把軟劍”
白衣男子嚇了一跳,看著我們三人,諾諾道“是,是的,是一把軟劍。”
我道“他可曾向你們發一種金色的花瓣暗器”
白衣男子有些不知所措,道“當時我跑的急,不曾注意這些”
我看了張旭德一眼,發現他也正看著我,可能他與我一樣,同樣想到了金花大盜。
水澤好奇的望著我們,道“你們認識那劫匪”
恐怕水澤還不知道金花大盜的事情,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