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么,我與她相識不久,現在也只覺得眼眶有些濕潤,當真是造化弄人。
賀二娘身后,那個怪人已走到我們近處,手里的銅棒高高揚起,似馬上就要砸落。
一側的通道里莫名的吹來了一陣風。外面心在正值黑夜,又下著雨,吹來的風也帶著一絲寒意。
就算是死,我也得在賀二娘前面死。
我默默的想著,心道這怪人一旦銅棒落下我便將賀二娘推開。倒不是我與她有多深的交情,只是我不愿這么眼睜睜的見她在我面前死去,而我卻毫無辦法罷了。
哪知,我正兀自等了一陣,那怪人手里的銅棒只是揚在賀二娘身后,卻始終未曾落下。
良心發現了么我撇頭看去,只見這怪人正緊緊咬住大嘴,雙手抱著銅棒高舉著,卻是渾身都在顫抖,原本光禿禿的腦袋上也沁出汗水來。
他在干什么
我心生好奇,那個手里還握著木棒的怪人也看出了不對勁,張口道“大頭,動作快點,你還在等什么”
他話音剛落,忽然,一道淡淡的聲音從我們身邊的通道里傳了過來,道“他是在等我。”
我吃了一驚。聲音響起間,我扭頭望去,卻見一個一身白色勁裝的中年漢子從洞口里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把黯淡無光的拙刀,一邊走,拙刀直直對著那個手持銅棒的怪人。
握著短棒的怪人亦似吃了一驚,沉聲道“你又是什么人”
“鄭東升。東方的東,升起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