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聞寒時搖頭,“我們也很開心遇到你們。”
聞寒時說的是“我們”。
女老板眼前一亮,刻在dna里的c粉的基因又動了。這不就是糖嗎好想磕
男老板眼疾手快把她往身后一拉“乖啊老婆,別嚇到兩位老師。”
聞寒時眼里藏了笑,也去拉溫兮辭的手,“不會。”
挺順其自然的。
以至于誰都沒覺得不對勁。
等老板給他們講完基本的一些東西后就要離開了,留了個電話“有問題隨時ca哈。”
聞寒時道謝后又叫住女老板,“我們給你簽個名吧感謝二位對節目的關照。”
女老板反手掏出紙筆,嘿嘿一笑,顯然準備已久。聞寒時笑了笑,在上面迅速簽好名,又拿給溫兮辭。溫兮辭只接了筆,就著他的手簽好。
女老板真的快磕死了,這兩人隨便一點動作都是c感滿滿她連聲道謝后,依依不舍地和自家老公離開。
在溫兮辭準備回店里的時候,她聽到身后傳來惡魔般的低語“你什么時候叫我聲老公呢”
溫兮辭差點被把自己絆倒。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看他,他卻施施然收回視線,笑著進屋去了。
溫兮辭在他背后瞪著他的背影。狗男人,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夢呢
老公
溫兮辭耳朵又熱了起來。
在準備營業前他們需要先熟悉一下這里,還有就是處理些雜活。聞寒時像是“不經意”地問“你和林昀珩還有聯系”
“啊”溫兮辭愣了下,才想起來,他好像還不知道她和林家的事情。
她皺了下眉,思考應該從何說起。
這件事情真的是復雜,不是從頭就知道的人,很難從頭解釋起。
話說回來,她這段時間一直和他在一起,但是竟然一直沒想起來和他說
溫兮辭有些心虛,不是因為別的,就因為他們現在多了層夫妻關系,而她竟然連這么重要的時候都沒和他說。多少有點不負責任了。
溫兮辭拉拉他,“回去再跟你說,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你不要多想哦。”
聞寒時“”
她越這么說,不是越容易讓人多想嗎
他咬咬牙,并不覺得自己有這個耐心等到回去。可是不等又不行,他覺得他快被這個女人折磨死在這里。
某個女人突然發現了一束香水百合,眼前一亮,小跑過去,哪里還記得他
聞寒時憋了口氣,只得抿緊唇,默默咽下。
店里很快來了人,是個大男孩,二十來歲,似乎第一次涉足花店,看起來很局促。
溫兮辭主動上前問“您好,要買什么花嗎我可以給您推薦一下。”
“啊那個,我是來問一下,玫瑰花一支多少錢呀”他看上去實在膽怯,都沒敢直視溫兮辭,只低頭從口袋里掏出來幾張皺皺巴巴的一塊錢紙幣,想買一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