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兮辭這次可以休息近一周的時間。
聞寒時也是,嚴笠傳來一條接一條的行程安排,他只一句[推了。]
嚴笠[]
嚴笠[你對得起我嗎]
聞寒時似乎一點也沒有愧疚感,施施然道[對得起。]
嚴笠頭疼,很想作暈倒狀,不想理這個人。
從談戀愛開始,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從遇到溫兮辭開始,就像變了一個人。
以前是悶騷,高高冷冷的不想理人,現在是明騷,恨不得把“我在談戀愛”“我有老婆了”幾個字印在臉上,讓全世界皆知。
至于其他人,就不在這祖宗的考慮范圍內了。
人家只顧得上自己的親親老婆,哪里還顧得上其他人呢
工作也不顧了
嚴笠很想捶地。
雖然吧,以這位祖宗如今的實力,那些工作顧不顧都沒什么區別。
嚴笠試圖挽留一下,讓他接個小工作。聞寒時拒絕得很快[要陪老婆。你不懂。]
嚴笠[]
大無語事件。
說話就說話,怎么還人身攻擊呢
他不懂──謝謝啊,他也不想懂。
嚴單身狗笠罵罵咧咧地退出群聊。
把嚴笠氣完,聞寒時才端起剛做好的咖啡去叫她起床。
昨晚把她累壞了,已經臨近中午她還沒有絲毫醒來的意思,可是他怕她餓,畢竟昨晚睡前他吃飽了,她卻是沒吃夜宵的。
他什么也沒做,就是拿了本書在床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
咖啡的香味很快就勾起了溫兮辭。
她迷蒙地睜開眼,朝著香味來源處看過去。
他的背后是窗簾,窗簾上有繁復精美的鏤空花紋,透進來些許光,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有光圈打在他身上,柔和了他身上的氣場,襯得他整個人都溫柔下來許多。
溫柔的男人,最讓人欲罷不能了,她的視線逐漸清晰,卻沒有絲毫移開之意,一直緊緊地鎖在他身上。
他的注意力本就在她身上,很快就捉住了偷看的某人。他輕挑眉梢,放下書走過去,彎腰想抱她,“起來了”
溫兮辭像只八爪魚掛在他身上,由他抱走。她埋在他的頸窩里,像只慵懶的貓咪,滿足地閉著眼蹭了蹭。
他不經撩,垂眸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有些深。有那么一刻,他想,要不再睡一覺吧
不過,他沒忘記他現在還在考核期,并不敢太過放肆與張狂,硬是忍耐下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問道“餓不餓”
她好像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是怎么醒的。軟軟道“想喝你做的咖啡。”
也是后來,他才發現他對她軟糯的撒嬌毫無抵抗之力,就差原地投降的那種。
他偏頭在她發間親了親,“好。先吃飯,再喝咖啡。”
“那你決定吧,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世界上最難的事情就是選擇吃什么,她果斷拋走這個難題。
他笑著說好。
兩人相處的時間很短,就寥寥幾日,卻又很漫長,因為他像是看到了一生。
他很享受和她一起的生活,溫馨得像是潺潺流水,細細地流著,安心而舒適。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渴求,就是和她在這里靜靜地過一生,無外界紛擾。
聞寒時這個人,做什么都像藝術,好看極了。吃完飯,溫兮辭窩在他旁邊看他煮咖啡,動作很漂亮,行云流水的。
他煮完,端給她,“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