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在白磊玩了命的移動,防止被槍械瞄準的時候,腳下無意間踩到的一個他之前仍在地上的啤酒罐,卻讓他的身體在瞬間失去了平衡,直接朝前面甩了過去。
不怕腳踩風,就怕手抓空,就在白磊朝著地面撲倒的那一剎那,那個偷襲他的黑影,正巧朝著白磊再次襲來,見識不好的白磊,在慌亂中,朝著那個黑影抓了一把,試圖穩住自己身體的平衡,讓自己重新站立起來。
可這一抓不要緊,不僅抓住了那黑影的衣服,手中還抓住了一點其他。
“恩?女的?”感受到那柔軟,讓身體重新保持平衡的白磊,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嗯。”一個魅惑的呼聲從黑影的口中傳出,一個小嘴隨即堵上了白磊發出疑惑的嘴唇。
“妖精?”那熟悉的味道和技巧,還有那只不停使壞的手,讓白磊在瞬間明白了黑影的身份。
她怎么跑來了?盡管白磊很想詢問妖精跑來的原因,但那張不停侵襲自己的小嘴,卻讓他無法開口,只好像一個受傷的小獸一樣,默默地容忍著。
如果白磊剛認識蘇妖精,一定覺得這是一種香艷的享受和幸福,但白磊太了解眼前這個女人了,每次到關鍵時刻,這個女人都會突然跑路,留給白磊的只剩下無盡的壓抑和郁悶。
偏偏這女人的身手又強悍無比,縱使白磊無數次試圖強行將她吃掉,但最終的結果都是,又一次被調戲一番之后,將自己留在原地,這個女人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別掙扎,這是你欠老娘的。”蘇妖精在白磊進屋后第一次開口,那熟悉的聲音,和那兩個多小時的債務,讓白磊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尼瑪,這算什么事啊?自己就這么任由這個魔女擺弄,而不能還手?算了,最多是再被打一頓唄,越想越郁悶的白磊,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拼了,有便宜不占是笨蛋,重視被打的鼻青臉腫,也比被折磨的精神崩潰強。
想到這里的白磊,懷著一顆必死的決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另一只手也趁著蘇妖精沒反應過來的工夫,朝著她的身下探去。
“裙子?”原本白磊還以為,自己要費些力氣。
可沒想到這伸手探去,卻發現今天的蘇妖精卻破天荒的穿了條裙子,。
這讓從沒見過蘇妖精這么打扮的白磊,一時間愣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妞今天怎么了?從來沒見過蘇妖精穿裙子的白磊,似乎連接下來的動作都忘記了,滿腦子只剩下好奇。
“別停。”看著愣在那里的白磊,蘇妖精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纖細的手指在白磊的腿上用力的掐下去,反而在讓白磊繼續之后,又一次狂野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一定是陰謀,一定有更嚴重的后果在等著自己,已經完全懵了的白磊,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順從的任由蘇妖精拉著自己的手。如果沒有之前一次次慘痛的經歷,白磊一定會順勢將她推倒,但想想每次的慘痛之后,最終的白磊還是選擇慫了。
“妖精姐,我錯了。”不知道蘇妖精這葫蘆里就近賣的什么藥的白磊,在心驚膽顫的接受了幾分鐘香艷的折磨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
“你妹,伸手,摸老娘。”蘇妖精恨不得弄死眼前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這時候竟然跟自己道歉,這特么不是掃興嗎?原本,蘇妖精已經決定,這次自己在調戲白磊一番之后,不在逃跑,而是順從的讓他得逞,可沒想到這貨卻以為自己依舊要戲耍他,不敢有絲毫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