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肖青云,暗自好奇了一下,但還是按照紙上的文字,立刻吩咐人去著手準備。
“監聽在哪?”
小心翼翼的將那枚*放在地上之后,板寸男來不及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就拿起紙筆,在上面寫了起來。
“我不知道,不過我懷疑,可能那個監聽,是一種我們沒見過的設備,就系在我的頭發上,因為有一次洗頭,我好像被扎了一下,但我不確定,是頭發扎到的我,還是監聽。”
老頭用同樣的方式,刷刷點點的在紙上回復到。
……
老頭的這個回復,讓板寸男有一種想要罵娘的沖動,頭發上?這他媽是開玩笑嗎?老頭這一頭的頭發,難道讓自己這些人挨跟查看嗎?這要找到,不得半個月的時間啊?可他媽如果直接把老頭剃個光頭,那不論是用剪刀,還是用其他的方式,發出的聲音,都會驚動監聽的人員。
這可怎么辦?
老頭的回答,直接讓板寸男有些發愁,轉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五位隊員,卻發現他們正跟自己一樣的苦惱。
怎么辦才好呢?
正當板寸男有些無計可施的時候,其中的一個隊員,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拿出紙筆,開始寫了起來。
一會的工夫,那名隊員就舉起了紙片,只見上面寫著“我有一個辦法,不過老頭要冒點險,還要遭點罪,他那個監聽器如果在頭發上,那我們只要用電脈沖的方式,讓監聽器的電池失靈就好了,不過我們不確定監聽器的電池,究竟是用電棍就可以讓它失靈,還是要用民用電讓他失靈,所以這相對來說,有一定的風險系數。”
……
紙板上的內容,讓老頭瞬間變成一張苦瓜臉,什么民用電,說簡單點不就是讓自己摸電門嗎?想想那酸爽的感覺,老頭就覺得一陣無語。
不過為了自己的自由,老頭在咬了咬牙之后,還是選擇了摸電門的方式,畢竟他不知道,用電棍給自己來一下,會不會有作用,萬一沒有作用,自己還是要摸電門,與其這樣,那自己還不如干脆點,直接摸電門呢,怎么說自己也免了二次遭罪不是?
所以想到這里的老頭,很是干脆的,拿過紙筆,寫上了一行文字,讓肖青云把自己這些人放出去,而后在等待肖青云放下繩索之際,又在紙板上寫了一行小字。
“你們一定要掐算好時間啊,摸電門一秒鐘之后,一定要把握跟電門分離,我可不想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畢竟被*炸死,我還能算個因公殉職,這要是被電死,不僅不算因公殉職,說出去還怪丟人的。”
老頭的這一番話,引得六人一陣無聲的微笑,更是連忙點了點頭,算是給老頭吃了一記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