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手抱頭。”
“不準反抗,手抱頭!”
“……”
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幾個派出所警員當場嚇得癱倒在地,手抱頭,動都不敢動,生怕被誤會成要反抗,然后就地擊斃。
“誤會,這是誤會啊。”
“我們是益州路派出所的,不是歹徒。”
“這之中有什么誤會的。”
“……”
看守所的人才不聽這一套呢,當即就給幾個人上了手銬,不由分說的就押進了牢房里,將其暫時控制住,等候上邊的發落。
梁長海笑了笑,將雙手往前一伸,看守所所長連忙大喊一聲:“還不給首長解開手銬?”
梁長海甩了甩被松開的雙手,笑說:“我叫梁長海,你叫什么名字?”
看守所所長頓時站的筆直:“我叫金大釗。”
“好名字。”
梁長海一句贊揚,頓時讓金大釗眉飛色舞了起來。
“首長,這是您的電話,以及其他物品。”
一個所員跑上前,恭恭敬敬的把梁長海被沒收的東西全都送了上來。
梁長海點點頭,剛準備去接,電話就響了起來:“你好,我是梁長海。”
“長海,你沒事了吧?我是李國民。”
“哦,李叔叔啊?沒事了,謝謝。”
“謝什么,你這次受委屈了,都怪李叔叔來晚了。我現在在益州路派出所,如果方便,你過來一趟吧。”
“好的李叔叔。”
剛掛完電話,耳朵靈敏的金大釗就把內容聽了個全,大喊一聲:“給首長備車!”
“……”
剛出益州路派出所沒多久,陳國峰就又回來了,不同的是,這次是頭上戴著黑頭套,手上戴著手銬被押解回來的。
派出所里一陣議論紛紛,所有警員都驚疑不定的站在角落里。
片刻,特警將派出所包圍了起來,控制了場面。
陳國峰猶自叫喊道:“冤枉啊,誤會啊。”
但是沒人理他。
特警剛控制住場面,李國民就帶著李香心虎虎生風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審訊室的座位上,看著手銬腳鐐都帶齊的陳國峰,冷聲道:“把他頭套去了。”
陳所長重見光明,一眼就看見了李國民,心中大驚:“李,李局長。這,這是怎么回事啊?冤枉啊。”
李國民冷笑一聲,找出那張偽造的認罪書扔到陳所長臉上:“冤枉么?誣告、陷害他人入獄。你真厲害。”
陳所長看見那張自己寫的認罪書,一顆心頓時沉入了谷底,現在說什么都沒辦法了。他的頭頂出了一層冷汗,心里知道,這次自己真的踢到鐵板上了,鐵的不能再鐵。誰又能想到,那個小小的保安,竟然和公安局長有關系呢?
看了眼站在李國民身后的李香心,陳所長更是心驚膽戰,因為在調取了solo酒吧的監控錄像之后,他已經知道那個被張老板看上的女人是什么模樣了,就是她。
她現在就站在市局長身后,自己剛才竟然揚言說要去抓她,然后把她也弄進監獄,供張老板玩弄?
死了,這次真的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國峰臉上浮現一抹死灰之色,眼里盡是黯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陳國峰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聽見的聲音傳來:“喲,又見面了。呵呵,不過這次位置換了一下呢。”
陳國峰抬起頭來,只看見一張陽光的笑臉,正是被送進看守所的梁長海,諷刺的是,看守所長金大釗,此時正諂笑著跟在梁長海屁股后邊……
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機會,陳國峰竟然掙扎著跪了下來,不斷的給梁長海磕頭:“我錯了,是誤會,這里邊有誤會啊,我也是被小人陷害的。您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放我一馬啊。”
梁長海聳聳肩膀,笑說:“你剛才放我一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