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映之盯著碎裂的碗筷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他眨眨眼,想了想,周身冒出愉快的小花花,為自己的強大而高興,懷著開心的心情上樓,打算睡到自然醒。
忽地,個人光腦發來提示。
云映之揉了揉困倦的雙瞳,是阿爾文給他打來的通訊。
云映之接通通訊。
視頻連接,投影另一端的阿爾文穿著沙灘衣坐在沙灘上,手上拿著一杯酒,心情看起來非常愉快。
阿爾文上下打量云映之,眉頭忽然皺起,詢問“映之,發生了什么”
云映之一開始并沒有聽懂阿爾文的意思。
阿爾文繼續說道“你怎么看起來這么憔悴”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云映之頓了下,搖搖頭,將昨天、前天連續兩天的夜晚突擊特訓的事情說了出來。
頓時,阿爾文看著云映之的目光充滿了心疼,說道“云夫人真是,我們之之第二形態就是小白兔,真不明白,她為什么一定要讓你就讀于軍校”
云映之嘆息。
阿爾文說道“我們之之辛苦了。”他在心里想,不愧是他們映之,兩個晚上沒睡覺,用一天的時間養也養不回來,看起來實在是太憔悴了。
這樣的孩子,在軍校的每一天都屬于極限挑戰自己,太難了。
阿爾文用滿是疼惜的目光看著云映之。
與阿爾文在一起的一位中年男子詢問“阿爾文,發生了什么你怎么唉聲嘆氣的”
阿爾文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是映輝的弟弟,之之小朋友的事情。”
云映之有些無語,他現在已經十九歲了,早已不是小朋友多年。
中年男子說道“記得記得,就是那個小哭包,我記得,之前每次去找你,那個小哭包都在哭哈哈哈哈”
云映之臉頰一陣發紅,感到不好意思。
阿爾文想到過去,面上的笑容加深,說道“對,就是那個之之小朋友,他目前就讀于繁瑟學院。”他又是一陣嘆息,繼續說道,“你們知道的,他的第二形態是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小白兔,昨天、前天繁瑟學院又連續兩天凌晨進行夜晚加訓,這實在是太為難之之了。”
順著阿爾文的話,中年男子以及又有幾人加入了話題。
無一例外,他們都對云上將府的云映之充滿了同情,又覺得云上將與云夫人非常令人費解,他們的孩子明明是可可愛愛的小白兔,怎么可以讓這么小小一只的小寶貝進入虎豹熊獅大巢穴
這實在是太為難小朋友了。
云映之聽著他們一口一句“小朋友”,一方面羞恥,另一方面又微妙地感到自己非常丟人,臉頰一陣滾燙發紅。
云映之急忙打斷他們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詢問通訊另一端的阿爾文,為什么忽然聯系他是因為有什么事情嗎
他順利轉移了阿爾文的注意力。
明明轉移了話題,阿爾文看著云映之的目光仍舊充滿了心疼“是這樣的,在這次離開帝星之前,我制作出了三款源武器,當時忘記發出去了,今天軍部會有人來取,但是目前只有你擁有工作室的出入權限。”
云映之點頭,瞬間懂了阿爾文的意思。
每一個私人源武器工作室都對源武器制造師非常重要,其中有可能還有平時記錄的紙質筆記。
就好像阿爾文,比起用個人光腦,他更喜歡用紙記錄靈感,每一條記錄都無比珍貴。
為了保護隱私,工作室設置有防護措施,必須擁有權限的人才能夠進入。
云映之說道“師父,我去工作室將那三款源武器交出去嗎”
阿爾文點頭“抱歉,之之寶貝,你明明這么累,我還要麻煩你。”
云映之心想,其實也就是兩天的夜間訓練而已,師父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聽前輩們說起,過去還有持續三個星期的呢。
雖然這么想,云映之還是說道“師父,沒關系,我現在情況很好。”就是特別困。
阿爾文“胡說,怎么可能好你明明有兩個晚上沒睡覺,還進行了你的身體無法負荷的訓練”他越說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