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人出場了之后所有的人就退了下去不知道退到了哪個角落里面去了。
這是要單挑的節奏
單挑就好說了,蘇羽安擼起袖子就打算干。
一出場那人便說出話來了“你就是那人渣的徒弟”。
一聽這話這聲音線蘇羽安的內心一萬頭飛過,感覺自己又變成了安雅楠風的冤大頭。
這低沉又富有磁性的男音罵著安雅楠風人渣。
這不會是風流債吧。
這風流債自己造的孽還要她散盡家財來救。
安雅楠風今天就算是你是我爹,你也得后半輩子給我打一輩子的工,不然的話我埋了你。
對方是個男人蘇羽安就不好擼起袖子干了,還是要講理“公子你聽我說,那是你和我師傅的恩怨,和我無關啊,要不我再把她送回來給你揍”。
“再說,那感情上的事情講究你情我愿,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你還吃人家的肉,這也算是還干凈了”。
那人仿佛陷入了過去的回憶當中喃喃自語“還干凈了是嗎還干凈了是嗎”。
接著雙目赤紅是發怒的征兆,憤怒道“還干凈了你怎么知道還干凈了,你又不是我,你知道我經歷了什么嗎你知道我因為她這輩子都活在痛苦當中嗎”。
蘇羽安連忙安撫“淡定淡定咱們又是好好說對不對,哪里有什么化不開的恩怨”。
蘇羽安再要插話對方卻不肯了,直接拿著一根小金屬棍子進攻了過來。
她沒有武器只能用手硬抗,這一下下的是真的疼。
當然她停下來不代表不動男人,讓了三招接著開始反擊了。
面具人看似招招致命卻招招留有余地,看來沒有打算弄死蘇羽安。
只是這人的實力實在是恐怖,居然和自己難舍難分,平時對別人的小伎倆在這里也完全不抵用。
只能硬打,好在上戰場的時候蘇羽安也有不少的實戰經驗,否則的話早就被干掉了。
但是漸漸的蘇羽安逐漸落于下風,畢竟沒有武器。
但是現在只有面具人一人,她跑還是不成問題吧,安雅楠風的風流債等她緩過來了自己解決。
想跑就跑,但是很顯然面具人并不講武德,把金屬棍子用力一甩,一根極細的銀針便射入了她的后腦勺。
就像是蚊子叮了一下似的,但是馬上無力癱軟了下去。
原來如此,看來安雅楠風不是中什么毒了,是中了暗器。
頓時心里也放心了下來,那就回去便會脫離危險。
蘇羽安頓時就迷迷糊糊的癱軟下來了,在落地的那一瞬間把蘇羽安公主抱了起來。
如果不思考一下以后是要割肉被她生吃的,還是有些許浪漫的。
畢竟人生有限,遇人天緣,浪漫至死不渝。
只是現在是要命的蘇羽安試著商量“好哥哥能不能不要割我的肉生吃”。
很顯然對方沒料到自己會被手里的人叫做是小哥哥。
也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嘴角又勾起來了那一絲詭異的笑容,輕輕的附在蘇羽安的耳朵邊上說道“好啊我答應你”。
雖然答應了但是她為什么心里那么不安呢。
或許是嫌棄自己太啰嗦,直接給了自己一個手刀蘇羽安就這么暈了過去。
等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十分別致的小院落里面了。
嘗試性的動了動,能動,并且感覺良好,真不錯。
頭上的針應該是被取出來了,真是大意了。
只是她感覺自己現在很不對勁,臉上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動起來也有些詭異的感覺。
接著低頭一看便看見了鋪滿在胸口上的白發,還有和自己罩杯不太吻合的胸。
這胸器的大小反倒是像安雅楠風的。
媽耶嚇得蘇羽安一個彈跳起飛,蹦跶到鏡子面前看著自己,變成了安雅楠風的模樣,簡直是一模一樣。
蘇羽安出了庭院卻沒有人攔著,這也太大意了,就不怕自己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