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
蘇羽安拿了糕點就要跑,連忙被老板抓住,還以為是要霸王餐的。
“你還沒給錢呢,急什么跑”。
蘇羽安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服“我沒錢,你去祭祀府,找我夫郎要去”。
難怪眼熟的很,原來是祭祀,這祭祀怕夫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只不過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連幾塊糕點的錢都沒有。
想來挺了挺腰桿子,看來自己還是個混的不錯的,至少錢在自己手里,不用出去還得賒賬,這家庭地位可比祭祀高多了。
蘇羽安轉身跑回府邸里面去了。
竹魚在被窩里面這么久了,都沒有聽到妻主的聲音,還以為妻主說了兩句不耐煩就走了離開了。
頓時更加的生氣了,他生氣了妻主就不會多說兩句嗎,再多說兩句他不就原諒妻主了嗎。
妻主也真是的,根本就不是真心地認識到了錯誤,自己再也不要理會他了,更加的生悶氣,不愿意出來。
就讓他悶死在被窩里面算了,誰也不要理他。
蘇羽安屁顛屁顛的端著糕點進來了,看見竹魚還悶在被窩里面,有些擔心他被悶壞了。
隔著被窩戳了戳竹魚“夫郎別生氣了”。
竹魚扭了兩下身子“我才沒有生氣,我哪里生氣了”。
蘇羽安才不信“你就是生氣了”。
然后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被窩撬出一個洞來,通過洞看竹魚的臉還是火燒一樣。
不知道是被氣紅的還是羞紅的還是悶紅的。
然后獻寶似的把糕點端到了被窩面前,竹魚瞄了一眼別過頭去“哼別以為這點東西我就原諒你了”。
見有好轉了,蘇羽安連忙把糕點放到被窩口子那里,竹魚則把被窩拱了起來,把糕點拿了進去,他是真的餓了,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和自己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蘇羽安則趴在洞口看著,坐等竹魚把氣給消了。
一盤糕點很快就入了竹魚的肚子里面,只不過卻并沒有消氣的打算,吃完了糕點,把碗拿了出來又重新把口子封了。
讓她白白的期盼了一場,不過這點小事明顯難不倒自己。
人有三急他總不能一直在被子里面,多吃水果,多喝水不多久不就從被子里面出來了。
又趕緊的去街上親自買水果,就要水多的,然后又買了果子露。
還是像之前一樣先賒著賬,到時候自己去府邸找竹魚要錢。
在她堅持用祭祀的身份和人格的保證下也算是沒有被為難,只不過在家庭地位已經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在外人看來。
但凡是有點臉面的都不愿意和蘇羽安玩,喝酒不去,賭莊不去,兔子窟也不去,為什么因為家里夫郎不讓去。
簡直是把女人的臉都丟完了。
又拿著水果和果子釀到了竹魚的床邊,拍了拍竹魚的身體。
竹魚也變自覺了,知道好大一會兒沒動靜,是妻主又去給自己買東西去了,便在被窩里面耐心的等著。
剛剛吃完這糕點,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只是也還是不愿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