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田楚升聽完立即向偏殿走去。
小李子也猜到了是去偏殿,不過可惜方向走錯了,立馬叫停“您別急,我帶您去,不是那個方向,那個是恭桶房”。
梧田楚升有些羞憤在小李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偏殿。
此時的卿山也已經被清理干凈了,躺在床上瘦弱枯槁,就像是慘白的紙片人。
手腕上和腳腕上都是被手銬腳銬磨的青青紫紫的痕跡,讓人看了很是心疼。
這白皙的皮膚上襯托的尤為可憐。
梧田楚升看著卿山的樣子,想去伸手摸摸他的臉,但是上次被自己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雖然紅腫已經消散掉了,但是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到青色的巴掌印子。
梧田楚升現在不想被人打擾“小李子是吧你現在可以退下了”。
他本來也就不想干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兒,要是跟著什么正主,主子在女皇面前混得好,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便能揚眉吐氣。
可是這可是罪人,可是人質,跟著混可是全然沒有一點出息的。
能不伺候那自然是巴不得的事情“好哦,那小的退下去了,有需要您再叫我”。
梧田楚升坐在床邊看著卿山的睡顏,安靜美好,臉上的疤痕絲毫影響不了他在自己心底的地位。
是他的出現不在讓自己寂寞。
只是自己不自量力,現在都落在了千河的手里,不知道那個狗皇帝會不會來贖自己和卿山回去。
那個人野心勃勃,恐怕是不會的,不過若是能一直帶在這里或許是也是不錯的。
慈天目現在的手里多了梧田楚升可是多了一個和玉山國對抗的籌碼了。
早就有聞,玉山國的皇帝喜愛自己的祭祀,多次想要將其扶持上后宮的位置都失敗了。
立馬派了使臣出去拜訪拜訪。
好像局勢在慢慢的向好的方面展現。
但是此時戰場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犀離站在了玉山國的這一邊,和玉山國一起出戰,千河已經步步難扛了。
都是靠蘇羽安帶著大家硬扛,本來可以扭轉的局面現在瞬間又回去了。
雙方戰況激烈,蘇羽安的臉上已經不知道糊了多少個人的血了,在一旁的慈天瞳的身上也是染紅了。
對面玉山國的人已經退下了,犀離的戰士上場,慈天瞳看到了一個熟悉無比的身影,是克爾爾。
蘇羽安看到也有些驚訝不過并沒有多言,既然都是兵戎相見了就沒什么好說的。
在克爾爾旁邊有著五分差不多樣子的便是克爾爾的姐姐克拉拉,這一路上克爾爾雖然手里握著刀,但是刀刃卻是干凈的。
可是克拉拉手里的大刀上面的血卻還冒著熱氣,那是千河國戰士的血。
慈天瞳看著那刀尤其的刺眼,兩個軍團戰做一團。
蘇羽安對上了克拉拉,兩個人打的難分難解,確實是一個強悍的對手。
而克爾爾避過所有人向著慈天瞳而去。
慈天瞳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一刀向著克爾爾揮過去,不過還好被克爾爾躲過了。
但是克爾爾看到了慈天瞳眼里的殺意,心里寒涼了不少,縱使自己愿意出手救他以命相護的國家,他還是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嗎。
克爾爾心里也有氣,她是不喜歡兵器和殺人可是并不代表她是一無是處的廢材。
跨越尸體再次來到慈天瞳的面前,一刀鉗制住了慈天瞳的刀片刻“你若是有意向了隨時告訴我,,我用最高的禮儀迎娶你為我的正君,我便撤兵,倒打一耙給玉山國,你的國家就保住了,我們一起打倒玉山”。
慈天瞳心有所動,犧牲自己一個的幸福,換取一個國家百姓的平安,是值得的。
但是看著克爾爾如此陰險的樣子,心里很是不屑“我如何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若是我來你的國家妥協與你,你們反悔怎么辦”。
克爾爾大喜,他終究是同意了“我絕對會說到做到,若是我沒做到你便殺了我就是”。
現在是戰場上不方便多說“三日后,小樹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