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天目聽到梧田楚升的話倒是多看了眼卿山這個男人。
只不過他和安雅楠風的恩怨不知道解開了沒有,但是事情過去了之后,在一個皇宮當中她的祭祀倒是也沒有來找過她們。
不行得空她的要去問問去,人嘛難免都會有些八卦的心思的。
來到了安雅楠風住的地方,里面被棉絮包裹的嚴嚴實實,恐怕是春雨的作品了。
她的前任祭祀還在勤勤奮奮的給她批改那些沒什么用處的奏折,都是些芝麻綠豆大點的事情。
慈天目湊過來“你就不想去看看你的仇人,嘲諷兩句”。
卻沒想到安雅楠風倒是大度的很“那都是過去的恩怨了,說到底雖然我無意但是卻是真的欠了他的,現在他放下了,那些就當是償還他的,以后互不相欠”。
慈天目還是不死心想要問出一些什么來“人家那么喜歡你,你當初就真的沒有動心過,況且人家長得也不差啊”。
這話一出就被后面的春雨不小心潑了一杯水“哎呀不好意思女皇殿下我手滑了,想必您大度也不會和我這種小男人計較的”。
這明顯就是故意的,自己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不可。
老虎剛剛想發威,只見安雅楠風手里的奏折就一甩眼看著下一秒就要罷工。
臉色一秒鐘變好了,心里憋屈的很,她這個女皇怎么和想象中的萬人之上不一樣呢,雖然她不敢喝安雅楠風訓話。
但是和春雨抱怨的地位還是有的“我不就是嘴滑了一下你至于嗎你”。
春雨完全不給好臉色“不至于啊,可是人家也不過是手滑了一下,您至于嗎”。
說完給了一個白眼就離開了。
安雅楠風這才慢悠悠的重新拿起手里的奏折來。
慈天目感慨“你以前不是一個這樣子的人的,當初的你,肆意瀟灑,與我那是相親相愛,現在呢,你心里還有沒有我”。
安雅楠風一針見血“沒有,若不是看你可憐,我會待在這破地方給你義務干活”。
不過春雨卻看那卿山很不爽了,他把妻主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還害得他一身的刺青,他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那個狗男人。
一股腦的就氣沖沖的過去,先罵了一頓再說。
打探到梧田楚升和卿山住哪里,便立馬帶著人怒氣沖沖的過去了。
只是再見卿山的時候他愣住了,好像和以前那個男人一樣又好像完全不一樣。
比起之前冷漠無情的男人,現在變得瘦骨嶙峋,并且死死的跟在旁邊的這個女人身后可憐兮兮小鳥依人的樣子他怎么著都無法和之前那個男人聯想在一起。
剛要動口就遇到了梧田楚升威脅的目光。
她的男人只能她自己調教。
梧田楚升“怎么這位公子氣勢沖沖的來這里有何貴干”。
春雨著實有些害怕,但是他可不是慫貨,抬起下巴來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高貴些。
“有何貴干你問問你男人干了什么事,我是來討債的”。
還特地的報了妻主的名字用來嚇唬嚇唬眼前的兩個人“我叫春雨,我妻主叫安雅楠風,千河祭祀”。
卿山聽了之后并沒有什么反應。
只是繼續眼神無神的躲在梧田楚升的背后,生怕她跑掉。
可是梧田楚升的滿嘴的嘲諷“哦原來是一個我夫郎都斗不過的廢物啊,怎么還要你一個男人來提她討債,真是沒用”。
安雅楠風聽說春雨朝著人質的方向去了,知道恐怕是去逞口頭之快的,看著慈天目嘆了口氣“我要去辦他罵人去了,不然他恐怕會在梧田楚升那吃虧,這些你自己來吧”。
慈天目可不愿意“沒事,這些也不太急,要我去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