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爾不知道他已經多久沒有這么抱過自己了,雖然很羞恥但是真的十分的滿足。
醉著酒可能頭腦不是那么的清晰,斗膽的把自己的手圈了過去“你來接我了真好”。
慈天瞳一言不發只是把她放在了床上,她知道這個女人并沒有想象當中的那么糟糕,只是自己放不下心里的另一個人而已,自己也嘗試過接受,可是始終是沒有真正的邁出那一步。
現在克爾爾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去見母皇和父皇了,去了的話免不了會挨一頓罵。
“你在這里休息吧,我讓人去給父皇母皇回話”。
克爾爾,不知道恍惚的說了一些什么就睡著了過去。
他讓人把話帶了過去“你就說皇太女她身體不適,等好些了再過去”。
下人是習慣了主君說話的習慣和語氣,反正他們轉達的時候委婉一點就好了。
大家都是成熟的下人,畢竟自家主子不受待見,連帶著他們也是沒什么地位的。
侍從的動作倒是利索得很,馬上就小跑到女皇和鳳君的面前了。
本來還以為是什么大的危機,不過看到了路上的那一幕之后也覺得沒什么了,那夫妻之間小打小鬧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們這把老骨頭就不應該插手那么多了。
十分輕松的就把人給打發了“行了,行了,我們知道了,你們這些做下人的給我長點眼色,不要去破壞小兩口之間的好事知道嗎”。
不過女皇已經打定主意了,等把那不爭氣的女兒薅過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提點提點。
這怎么就連一個女婿都搞不定了呢,要是真的搞不定就不是她的女兒。
到了克爾爾恍恍惚惚醒過來的時候頭已經要裂開了,這個時候她的眼前出現了一杯茶水。
語言還是那么的冷漠“喝點水,好一點”。
克爾爾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著慈天瞳,可是視線退回到手上那一根紅色的繩子尤其的刺眼。
瞬間那情緒又被難過代替“你不用勉強自己,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這一杯水該如何是好,是應該繼續端著還是放回去,手有些尷尬的停留在了空著。
克爾爾就像是天瞳肚子里面的蛔蟲一樣,不想喝但是還是接了過來。
“問吧”。
克爾爾組織了一下語言,縱使是千萬個說不出口還是要問清楚“你手腕上面的紅繩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義,或者是你在千河有什么沒有辦法忘記的人,你能不能說一說你們之間的故事,我會吧你本來該擁有的幸福還給你”。
慈天瞳不解,她為什么會知道那么多,自己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沒等慈天瞳發出疑問克爾爾已經開始解答迷惑了“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是嗎”。
慈天瞳用沉默代表確定。
“因為你沒有心,你的心不在這里,而我有心,我的那一整顆心都在你的身上,所以即使是你什么多不說時間一久我也會知道,我知道你每天都會看著手上的那一根紅色的繩子發呆,我知道那是你在想著別人”。
他沒有反對,她說的確實都是事實。
“所以我知道你在這里很痛苦,我放你自由好不好,你去找你自己被我耽誤的幸福”。
她多么的希望他會說一聲這些都是自己的猜忌,都是錯誤的,又或者是說一聲不要,他想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