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小墳堆,一邊挖一邊嘴里念念有詞“沒良心的,既然你們要這么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就算是毒不死也要你們半條命”。
從這個墳堆里面挖出來一個罐子,罐子里面是藥粉,她本來就不是這個村子里面的人,是后來搬過來的,不過人狠召集能力又很強,所以在村子里面可算是如魚得水一呼百應。
之前就好像有一個村子的人好像是得了瘟疫,流感什么的,幾乎是半個村子的人的染病了就這么沒了,那個村子基本上都絕戶了,那一小部分活下來的人也都從那里搬了出去。
她就是那個村子里面出來的人,這藥就是當初那瘟疫的源泉。
“沒想到有一天你還會派上用場,她們都不會有好下場”。
家里的那兩個白眼狼也一起去地獄去吧。
鴿子正好經過了這里,看到了這一幕,趕緊的回去報信了,只不過鴿子的智商終究是有限的。
飛到了蘇羽安的面前含含糊糊的說了許久也不知道在表達個什么。
“那個人,在地里面挖白面出來,不過挖出來好像不怎么開心就像是生氣了一樣,挖開了之后又回去了”。
蘇羽安也聽的迷迷糊糊的“什么挖白面,那個人”。
鴿子“瘸腿的人”。
蘇羽安也分析不出一個什么“好吧,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不過它并沒有打算走的意思“我干活了,雜糧要獎勵給我”。
蘇羽安睜大了眼睛“這也算是,你怕不是奸商吧,就沒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不同意太貴了”。
鴿子也生氣了“你有那么多,只不過是給我一個茶杯有什么關系,還不夠你一頓的,做人就不要那么小氣了,行不行”。
蘇羽安反駁道“我是一個商人,這肯定不是因為這個啊,我看的是價值你懂不懂,不過你也畢竟是工作態度比較積極,所以半折怎么樣,要是吃不完我就給你存著,你可以隨時取出來”。
“你要想想你要是不存點糧食,你以后要怎么辦,你還要不要雙鴿雙飛了”。
蘇羽安頭頭是道的給鴿子畫著餅。
這餅十分的大。
不過別說鴿子還就是吃這一套“那也行,我就存在你這里,不過我要的時候你可得隨時給我”。
蘇羽安點點頭“那是自然的,我說話你肯定要信得過”。
鴿子就這么被套路了。
村霸拿著白色的粉末開始偷偷的撒在大家挑水的河里,還有公用的井里。
村子里面大多數人的生活用水都來自這口井里面,還有河里面,這一包的量下去,就算是被稀釋了又怎么樣。
也夠這些人喝一壺的。
村霸的夫郎在屋子里面,氣頭過去了就覺得有些后悔了。
畢竟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女人,平日里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對自己和女兒倒是也說得過去。
自己剛剛這么做確實是過分了一些,可是要自己拉下臉去說好聽的話那自己也是做不到的,大不了晚上的時候就讓她回來睡就好了,做些她愛吃的。
要是這樣子還不成那就拉倒,愛過不過了。
村霸一瘸一拐的回來了,不過卻不是來和解的。
男人在屋子里面聽著動靜,可算是回來了,不過也沒有打算出去主動說話的意思,要是她主動過來說話那就算是沒事了。
不過村霸只是進去了偏房里面一陣搗鼓,之后就又出去了。
鴿子就是覺著這個人有問題不安好心,所以一路上都跟著,當然這也是蘇羽安的意思。
她可沒這么蠢家里的錢都給男人,她只給了男人一些生活花銷的錢,其余的錢都在自己的褲兜子里。
這一罐子的銀錢夠自己在別的村子里面再買個屋子,討個男人了。
雖然現在走不了腿瘸了,但是到縣城里面買頭驢總沒問題,馱著自己走個十天半個月的,到別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