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安腦子肯定是沒有竹魚好使的,對于昨天突然睡著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懷疑,高高興興歡歡喜喜的吃了早飯。
竹魚可怕她用臟了妻主的身體,早飯里面也下了蒙汗藥,吃完了之后又睡著了。
抬到了穿上去睡,仔仔細細的端詳著妻主的臉,還是妻主的臉,那么的好看招人歡喜,可是為什么會突然換成這樣子,為什么妻主會不見了,又變回來了原來的樣子。
竹魚腦子里面突然閃過了什么似的。
立馬起來翻箱倒柜找著兩個人的身份官文。
打開來一看赫然寫著蘇雨安幾個大字,可是妻主曾經教過自己寫她的名字,教過無數次他一筆一劃早就深刻的刻在了腦子里面。
妻主教她寫的分明就是蘇羽安。
他現在更加確定了眼前的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妻主。
他雖然不知道妻主哪里去了,但是他相信妻主一定會回來的,妻主怎么可能會毫無征兆的離開自己,肯定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肯定會想辦法回來的。
所以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看住妻主的,不要讓眼前的這個人損壞自己的。
但是他同時也意識到一個問題,那么自己算不算是在之前的時候給自己原來的妻主帶了綠帽子,然后移情別戀。
難怪那段時間妻主睡覺的時候都躲得自己遠遠的,他那時候還一起妻主對自己沒興趣或者是妻主其實是喜歡女子,原來是這個緣故。
那自己當時那么主動豈不是有些浪蕩,那蘇幸也不是妻主的孩子。
越想腦子里面越是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些什么東西。
培風和培黎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把蘇雨安弄睡著了之后,便三個人到了屋子里面商討計策。
這蒙汗藥下多了,即使是傻子,吃了睡睡了吃也會覺得不對勁的。
培風“這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若是她知道了是我們動手腳了,發現了之后悄悄地跑出去了,可就頭疼了,要不直接綁起來算了吧”。
竹魚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要自己妻主的受委屈。
培黎“哪來的那么多事情,發現了就發現了,關在屋子里面找人看守著,醒了就喂飯,飯里面下蒙汗藥,水里面也下蒙汗藥,睡著的時候嘴皮子上也抹蒙汗藥,實在不行就上迷香唄,總之我們也不來硬的的,就想著辦法陰著她就行。”
竹魚嘆了一口氣“就這么辦吧,盼著安雅楠風早些找到辦法”。
蘇羽安回來了之后不敢相信,自己不是穿越了,她翻遍了中國上下五千年也沒有發現這樣子的國度,那么不會是平行世界吧。
可是自己又怎么才能回去呢。
走在路上思考著,那些前些日子毆打蘇羽安的混子又出現了。
抽著煙手里拿著網球拍子,一顛一顛的走了過來,自以為十分帥氣的甩了一下遮住眼睛的斜劉海。
蘇羽安好心的提醒“頭發過長遮住眼睛會影響視力,走路姿勢不正確會人骨骼變形,年紀大了之后病痛多”。
可是哪些人絲毫聽不進去反而一個個的哈哈大笑“蘇羽安你今天又是吃了什么藥了,不會是醫院的人給你開錯藥了,開成了精神病的藥了吧,姐們今天幾個是來找你借點錢花花的,識相的趕緊的把錢拿出來,否則的話就是和上次一樣的結果”。
蘇羽安看著眼前不知好歹的人,十分的不屑,果然是久了忘了以前挨的打了“你們是不是忘了以前是怎么繞著我走的,現在突然想念了,皮癢癢了是嗎”。
話語落下來之后就撿起地上的東西朝著這些人砸過去。
直挺挺的砸到了人的膝蓋骨上。她可是一砸一個準。
那些人哎呀叫了一聲,領頭的大姐大也絲毫不甘示弱“大家給我上,給我撕了這個王八”。
都一擁而上無異于雞蛋碰石頭,沒幾下就躺在地上哀嚎了。
“好了結束了,非要平白無故挨頓打,現在開心了吧”。
完了之后之分瀟灑的走了。
回到自己的廉價的小出租屋子之后卻是怎么樣子也無法安靜下來。
上次自己是被人不小心偷襲差點掛了才過去的,難不成要自己瀕臨死亡才可以。
她記得那時候也是那個人差點掛了,兩個人是同時差點掛了靈魂出竅了一次才有的這個結果。
自己瀕臨死亡倒是容易做到,可是怎么樣子才能讓另一個也瀕臨死亡換回來呢。
難不成還需要什么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