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安又回來到這個鬼地方了,她不是明明回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不過好在保留了記憶。
原來只要是把自己處于頻死的邊緣就可以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
可是蘇雨安慫啊,左思右想也不敢把自己弄成那個樣子。
又自己的斟酌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留在這里。
畢竟原來的那個主已經把自己的麻煩解決了,自己學習好受到眾人矚目。
只是這里的男子實在是不像話,要是把這里的男子拉倒千河去,那一個個的都要牢底坐穿發配邊疆去當軍妓的。
大不了就不要男人了,沒有男人她又不是活不了,主要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她發現自己總是處于昏昏欲睡的狀態,這也不是一個辦法,想了想放棄了,這樣子也挺好的。
也可以考慮當兵這條道,聽說榮耀的很,還能學習打架,要是自己厲害了就不會任人欺負了吧。
蘇雨安到最后都沒能明白自己為什么昏昏欲睡還以為是后遺癥,估計也想不到竹魚膽敢如此的大逆不道。
可是現如今的竹魚可不是以前的竹魚了,哪里有任何的可比性。
兩個人換完了血,蘇羽安兌現了承諾帶著竹魚去大街上買甜嘴吃。
竹魚手里拿著糖糕一邊吃一邊謙虛著“我都說了不用了,不過是一個小口子而已”。
蘇羽安卻把竹魚的喜愛看在眼里“嘴上說著不喜歡不是吃的挺開心的嗎”。
她突然停下來對著竹魚說“你喜歡的話,那以后每次換我都帶你出來買好吃的好不好”。
竹魚卻不同意,他自然是知道妻主是什么意思“妻主我不怕疼我們還心臟吧,我也不恐懼,對于我來說最大的恐懼就是失去你和孩子”。
想到孩子竹魚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所以這么一來,蘇幸其實不是妻主的孩子是不是”。
她一看竹魚這個樣子就知道在胡思亂想了“差不多不就行了嗎反正咱們一家人感情那么好,其實從科學道理上來說,我們是純正的一家人”。
蘇羽安打算把自己的身世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來自哪里嗎”。
竹魚搖搖頭“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妻主你說吧,無論是什么樣子我都可以接受,即食妻主你是什么妖魔鬼怪”。
蘇羽安實在是太感動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把,你看我是不是白白嫩嫩的,其實我是一個蛆精”。
竹魚瞬間就呆住了。
有些不敢相信“什么”。
蘇羽安繼續挑逗“是啊,你不覺得我的皮膚和它們長得很像嗎,都是白白的晶瑩剔透”。
竹魚突然就開始干嘔起來了,一副真的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蘇羽安,想著以往的時候兩個人接吻的樣子,他實在是難以接受,不懂為什么最后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馬上調整了狀態,為自己的嫌棄和打臉而辯解“妻主你聽我說,我是不會嫌棄你的,即使是你是一只我難以接受的動物成的精,但是我現在可能有些難以跨越的鴻溝,妻主我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這個事情,我一定可以重新接受你的”。
蘇羽安眨了眨眼睛“那你還愛我嗎我還是你最愛的女人嗎”。
竹魚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愛妻主一直都是我最愛的女人沒有例外”。
“那你親我一個”。
竹魚吞了吞口水,不是可口而是下不去口,眼前的奶香奶香的妻主瞬間就變味了。
“妻主我可以申請下次嗎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
蘇羽安拒絕“不行你剛剛還說我是你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女人的,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你是不是騙我的,如果你沒有騙我你就親我”。
竹魚看是躲不過去了,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把嘴巴嘟了過來,親親的落在了蘇羽安的臉上,然后又飛快的回去了。
這可不行,這也實在是太過于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