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挨個去算賬了,蘇羽安一手提著棍子一手拿著家里唯一的只剩下一半的砍柴刀,又看了安竹魚一眼。
“你提個籃子,我們去要回我們的東西去”。
安竹魚背上的孩子還在鬧“妻主,能不能先讓我把孩子喂一下”。
蘇羽安看著這兩個生命體隨時都會掛掉吧。
點了點頭“嗯”。
然后安竹魚便小心翼翼的把那窩窩頭拿出來用水化開,還時不時的看蘇羽安的臉色,還好沒有因為自己偷偷的藏吃的松了一口氣。
蘇羽安看著那窩窩頭,她發誓要不是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她是絕對吃不下這噎死人的東西的。
突然看著安竹魚喂孩子的場景覺得好是可憐,好歹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夫郎和孩子,既然她接手了,就肯定不會讓這父子倆餓著。
蘇羽安對于原主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只是一些片段而已,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安竹魚停頓住了“還沒名字”。
這蘇羽安就來興致了,自己讀了那么多年的書總算是沒白讀,雖然門門成績不合格,也是個在職校混日子的,但是這取名字還是難不倒自己。
那小孩遇到自己絕對是一件超級幸運的事情“就叫蘇幸,幸運,幸福”。
安竹魚聽到之后突然對蘇羽安跪拜“多謝妻主賜名,我一定會好好的養大的,將來一定能嫁出去的時候嫁個好價錢”。
蘇羽安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男人的三觀震碎了她,這意思不就是養孩子是用來賣的。
并且動不動就下跪讓她十分的不爽“你以后不準跪,給我起來,孩子也不是用來賣錢的”。
安竹魚趕緊的起來,生怕妻主生氣要打他“是妻主,竹魚知道了”。
把孩子喂飽之后,就開始了收債的路子。
剛剛去過的鄰居家張嬸子越想越不得勁,她居然被這么個廢物給欺負了,這要是傳出去了還要不要在村子里面抬頭了。
說罷就要拿著鋤頭去找蘇羽安算賬,哪知道剛剛打開門就看見蘇羽安站在門口了。
“我現在后悔了,不想給你們三天時間,把從我們家搶的東西都還過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張嬸子看著蘇羽安囂張的樣子,也不甘示弱“你個窩眼子的東西亂叫什么,你哪個看到我們家搶了你家東西,就你們家連我們家的雞窩都比不了”。
突然背后的安竹魚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后指了指張家院子里的一只母雞“那就是我們家的雞”。
這時張叔卻出來了,“你血口噴人什么你家的那只雞早就病死了給埋了,這我我家的,難不成你們兩個想當強盜”。
和這種刁民講道理是講不清的,蘇羽安直接一個刀砍在了門上,就是從張嬸的不到十厘米的旁邊砍過去的。
“今天要么把我們家的東西還給我,要么我今天就劈了你們家,你們信不信要去報官可啊,你們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數,看看到時候是你們吃牢飯還是我吃牢飯,就算是吃牢飯也是因為不小心失手砍了你們哪個人”。
這些人大多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見這氣勢立即慫了,但是嘴巴里面卻還是罵罵咧咧。
“不就是一點吃食嗎,我們家不稀罕,就當是送給你們做慈善了”。
蘇羽安倒是不理會反正東西要回來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