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碗十文錢”說話的正是現在的三當家的培風。
洪山長這么大這輩子摔過多少碗了,少說也有買碗的人一個月的業績了,還沒有誰問她陪過錢呢,這還得了。
“賠賠是不可能賠的,我不賠你能拿我怎樣,我不僅僅不賠我還摔,有種你個朗朗腔你打我呀”。
培風就陰笑著也不廢話心想你就摔吧,為了收購你們可花了不少錢,摔的越多越好反正都要賠的。
培風心里打著小算盤,這些磕磕碰碰的瓦碗都是瓦瓷廠里邊報廢的相當的便宜,十個碗一文錢。
現在一個碗賣洪山十文,已經賣出去一個了。
洪山可是個硬茬,拿起一個碗就又應聲落地“哎我就摔你能拿我怎么著”。
洪山不得不摔,要是沒點氣勢說不定別人還真的以為她是來蹭肉湯的。
洪山這一邊摔培風在一邊記賬,不一會兒碗就摔沒了。
培風一招手,補上
接著又來了一摞碗,小妹們搬了個姥爺椅子給三當家的做著。
培風倒是毫不費力的看著洪山摔,她就是個計數的。
一炷香之后
洪山摔碗摔的氣喘呼呼,麒麟臂都出來了這一批剛剛摔完呢,東派的人又給搬來了。
培風“大生意二百四十五個了,來人贈水,洪山姐姐累著了休息片刻”。
洪山氣的臉上黑白閃爍,著實是渴了,遞水的還是自己幫派投誠的人。
洪山用力的扯過這碗水,一飲而盡又是用力一摔啪
培風嘴一彎彎向勾魂的鐮刀“好二百五”。
洪山差點沒氣的心肌梗塞,一步步的走到培風眼前去要動手了,蘇羽安可是大當家的,護短那是絕對的。
在洪山掐培風的脖子前率先出聲了明知故問“培風眼前的是哪一位啊怎么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
這時候兩個人一致對外,窩里的矛盾下個回合再斗,培風的小蘭花指一翹“咱們的財神爺二百五”。
洪山吐了一口老痰出來,綠黃綠黃帶著泡泡的那種。
蘇羽安小臉一變“加上污染環境一共三兩銀子,否則的話你就別想走了”。
三兩銀子洪山咬咬牙也不是拿不出來,只是看著這的伙食洪山還就不大想走。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就扣我唄”。
培風可是看穿了洪山的小算盤“她就是想蹭吃蹭喝”。
蘇羽安可是大方“咱們這歡迎光臨,既然洪山你想留下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洪山雖然厚顏無恥但是此時還是有些羞紅,鬧這么一出就是為了留在這干飯。
蘇羽安朝培風砸吧了一下眼睛,傳達了一個你真贊的信息。
不過培風好像并不能意會,看見蘇羽安朝自己拋媚眼瞬間就起雞皮疙瘩了,我不會移情別戀的,就算是你被姐的魅力吸引,我這輩子愛的人只有培黎。
蘇羽安繼續道“既然洪山你打算留下了,那么現在東西兩派就為一派了,咱們得取個有前途的名字”。
洪山倒是真對號入座了“咱們幫派蒸蒸日上,就要像是太陽一樣”。
蘇羽安腦袋上的燈泡閃爍了一下“那咱們就叫蛋撻派”。
培風“”
洪山“”
眾人問號臉“”。
蛋聽說過但是撻是個什么東西,蛋撻又是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