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顆竹子下面,刨了一個大坑,把瓦罐子放進去,想了想還是又拿起來了只把骨灰到了進去。
這個瓦罐還是留著用來腌咸菜把,埋了太可惜了。
“至于父親你就和你最喜歡的竹子呆一塊去吧”。
說完走到河邊洗了洗瓦罐,就哼著歌回大院子做午飯去了。
蘇羽安看見竹魚從外邊回來,手里還抱著那咸菜疙瘩罐子,便隨口問了句“干嘛去了”。
竹魚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埋我父親去了”。
哈什么蘇羽安看著竹魚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一點點的難過“你確定”。
竹魚點點頭拍了拍罐子“確定啊這罐子里是玩父親的骨灰,剛剛埋那邊的竹子樹下了,這罐子挺好的洗洗還能用”。
蘇羽安以為竹魚難過的都已經情感系統紊亂了,居然和一個沒事人一樣“你就不難過”。
竹魚不明白為什么要難過這對于父親來說明明是一種解脫。
“有些難過,不過難過的不是這,是我弟弟要嫁人了,被我母親賣出去的”。
蘇羽安不知道如何安慰竹魚好更多的她還是佩服竹魚的心理素質,云淡風輕面不改色,差點就差念一聲哦彌陀佛了。
竹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面亮起來了一道光,看著妻主就像是救命稻草似的。
“妻主你能不能幫我救救春雨,讓他離開安家也不要嫁人,反正可以來咱家,咱家也還有空房間”。
蘇羽安沒想過要幫竹魚,但是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知道這個要求不合理但是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她還是不忍心讓他失望。
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好”。
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光憑她們的意愿就夠了,還得春雨愿意才可以。
竹魚點點頭,表示他會去問清楚的。
第二天竹魚就帶著孩子回到了母親的家里,春雨過兩天就要出嫁了。
竹魚的母親看到竹魚手里拿了東西回來才肯讓竹魚進來。
低著頭不敢看母親對于她竹魚一直有難以忘懷的陰影“娘我聽說春雨要出嫁了,我和他說些體己的話”。
竹魚的娘沒說什么,畢竟拿了點酒肉回來,喝酒吃肉去也沒工夫理他們兩個。
嫁出去的男人向來是潑出去的水,現在錢也攢夠了,就等春雨一出嫁她就再娶一個男人。
竹魚來到春雨的房間,春雨早就聽見哥哥的聲音了,奈何不能出來,否則要被母親打斷狗腿。
竹魚長話短說壓低聲音唯恐被母親聽到“春雨你想不想嫁”。
春雨搖了搖頭,他是萬萬不想的,可是哪里由得了他。
竹魚悄悄地說道“那我到時候帶你離開,你跟我走嗎有我一口粥喝就有你一個碗舔”。
春雨本來想也不想就答應的,但是聽到后半句的時候差點就退縮了,但是想想那人克死了幾個男人了還奇丑無比,想想還是答應了,舔碗總比被克死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