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改不了,再次一扯衣服“是不是我不夠漂亮”。
安雅楠風一提衣服“漂亮過頭了,情貓撒尿騷氣過頭了”。
春雨委屈倔上了再次衣服一拉“人家就是喜歡你,人家是你的人了,你得帶人家走”。
安雅楠風再次一提“你是你,人家是人家,你不是人家,人家也不是你,你不要亂用人家的名號”。
“”。
蘇羽安看都沒看一眼走出去的春雨,假裝進來收拾自己要離開的行李。
竹魚看著妻主連夜都不想過就要離開,干笑了兩聲把她的幾件衣服從衣柜里面拿了出來,簡單的包裹了一下就遞給了蘇羽安“嘿嘿,給”。
既然妻主走的如此的決然,那么他就打消想法好了,反正也不過是徒勞無功,走就走吧。
蘇羽安很少看到竹魚笑,很多時候都是沒什么表情,在自己身邊安安靜靜的低著頭。
沒想到自己的離開會讓他這么開心,一下子釋然了,故作輕松的接過了竹魚手里給自己收拾的衣物,客套的說了句“謝謝了,保重身體”。
然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門。
竹魚連目送都沒有,大晚上的背著熟睡的孩子,在院子里面漫無目的的掃地。
直到蠟燭熄滅了也孩子不停的掃,烏漆嘛黑寂靜的出奇,只有掃帚掃地的聲音響了一個晚上。
蘇羽安在大門口偷偷的坐了一會兒,自己剛離開她就在掃院子了,還能有什么理由,恐怕早就想把自己掃地出門了。
她離開了,剛剛坐的地方還有零星點點的水漬。
竹魚在黑夜當中掃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巴皮,為父則剛,哭的話吵醒了孩子如何是好。
再說這個女人也沒對自己多好,以前非打即罵,不過就是這段日子良心發現而已。
可是嘴巴隨憋住了,眼淚卻決堤,掃的哪里是枯葉分明是淚水。
蘇羽安來到安雅楠風等待的地方就看到了春雨和安雅楠風在玩過家家。
一個脫一個提。
調整了情緒,既然如此就放下吧,盡量平靜的說話“師傅我們可以走了”。
安雅楠風看見蘇羽安就像是看見救星了一樣。
“你終于來了,你再不來我的手都鍛煉出麒麟臂了”。
春雨卻不依不饒“楠風姐姐去哪我也去哪,帶上我一起,如果你不帶我離開我就在這里等你等到死”。
語氣不容拒絕,不過安雅楠風也消遣膩了。
直接給了春雨一個手刀。
然后春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個白眼暈了過去。
不過男子丟在野外可是見非常危險的事情,她還是有點良心的。
勉為其難的抱起春雨,一個輕躍就飛到了樹上,然后把暈過去的春雨卡在了兩個樹干之間。
反正不亂動是掉不下來的,等醒了掉下來也就最多是斷個手腳都事情。
蘇羽安看著安雅楠風的操作目瞪口呆“這妥嗎”。
“有何不妥”。
蘇羽安抬頭看著卡在樹縫里面的春雨,想了想點點頭“挺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