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過去了,蘇幸也會牙牙語了,追著竹魚叫爹爹。
春雨開了一家豆腐店,那手腳休養了好幾個月才好。
來春雨這里賣豆腐的大多都是女人,別的男人唯恐家里的女人去春雨那里買豆腐唯恐被這男人勾了魂去。
買豆腐的女人絡繹不絕,春雨拋了個媚眼把賣豆腐的人拉進屋子里面去了,被牽進去的女人心里癢癢想對春雨動手動腳,卻被春雨靈巧的躲過去了。
轉而拿出來了一塊白白嫩嫩的豆腐“姐姐這豆腐如何,入口即化”。
看著春雨千嬌百媚的樣子,不禁的流口水,但是還不等多說什么就把人給推了出去了“來下一位”。
出來的女人手里端著塊豆腐站在門口進出不是也只能拿錢。
不過即使是這個樣子,還是有許多人躍躍欲試。
而竹魚則還是在當乞丐,春雨多次出言鄙夷“哥你要是實在是不行的話你就來給我打工吧,總比要飯要強得多啊”。
竹魚摸了摸兜里的幾兩銀子,看著春雨竹筐子里頭的銅板默默地搖了搖頭。
蘇羽安回來的第一個目的就是找到當初的小院子,卻沒有看到竹魚的身影,她回到大街上,乞丐這個東西就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她們這一批被干掉了,現在有有一批新的人馬在這里,干這碗飯。
竹魚不在院子里會在哪里呢,一年的時間好像什么都變了什么又都沒有變。
今天的收入照例是不錯的,竹魚也打算收攤了,聽說最近來了一個人要整理丐幫,讓大家過去入會不知道情況如何。
竹魚背著孩子在馬路的一邊回家,而蘇羽安在馬路的另一邊出來尋找竹魚,兩個人正要擦肩而過,突然蘇幸開始說話了“阿巴阿巴娘親,阿巴巴”。
竹魚下意識的向著蘇幸的方向看過去,蘇羽安也正好看了過來。
竹魚看著對面的娘子,膚白貌美帶著一頭小香豬穿的整整齊齊又怎么會是他那負心人,如果對面的那個貌美的娘子真的是他的妻主的話,他一定要傾盡所有買一個最大的炮仗,炸飛她。
他現在都要忘記她了,他希望她不要再出現在他的世界里面。
蘇羽安看著對面那個背著孩子的人,雖然是女人裝但是一看就是男扮女裝,雖然有些像,但是如此桀驁不馴不屑一顧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竹魚。
如果要是對面的人是竹魚和孩子的話她一定要買一個大炮仗慶祝一下。
兩個人對眼擦肩而過,越過越心跳得厲害覺得哪里不對勁,突然一片明了。
剛剛那個背著孩子的,雖然臉上臟兮兮的但是那孩子指著自己叫娘親,況且拋開皮膚那模子簡直就是和竹魚一模一樣呀,并且也看了過來,可能是自己在淬煉之后外貌發生了一些改變吧。
原來黃黃的膚色剔除了雜質之后就變得瓷白光滑了,并且原來長得也挺好看只是一直以來面黃肌瘦又臟兮兮的所以不顯得好看。
所以那人就是竹魚。
而竹魚走著走著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面全然都是剛剛那個人的眼神,那人的眼神明明就和妻主的一模一樣沒有差別,那人莫非就是妻主。
肯定沒錯了就是那個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