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安馬上就采取了行動,一方面讓麻雀送出信去,是一份邀請函,至于名頭嘛就隨便選了一個。
另外一方面讓培黎還有培風把以前的大院子收拾收拾,擺上桌子弄點茶水米糕什么的擺上一擺,再讓大伙穿的干凈點。
還特地的搭建了一個展示的t臺。
竹魚看著妻主能夠和小動物溝通一臉的崇拜戳戳的走過來夸獎一番“妻主好厲害”。
這突如其來的美言都讓她不好意思了,小臉一紅“沒什么啦,都是小意思”。
他一般都是不怎么主動和妻主說話的,除非是有什么事情,不過竹魚能主動和自己說話就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她也樂意。
“妻主你能不能和住在咱們家的那幾窩老鼠說一說,讓它們搬到對面的王大爺家里去,他們家谷子多經得吃”。
之前王大爺總是偷偷地在背地里和別人說,竹魚和孩子是被自家娘們嫌棄不要了的人,只不過竹魚帶著孩子也無暇顧及,況且當面干從來不是竹魚的風格。
竹魚這話一說出來讓蘇羽安又愧疚了起來,她這不在的日子里竹魚和孩子一定受到了許多人的欺負,孤男寡兒日子一定過得不容易,想到這眼眶又是濕濕的紅紅的。
一把抱住了竹魚,臉埋在了竹魚的脖子上面。
凍得竹魚一個哆嗦愣是不敢動。
“竹魚對不起,讓你和孩子受苦了,以后我都會保護好你和孩子的”。
竹魚有些愣住了,雖然之前妻主也是一直在和自己道歉,但是都是半開玩笑死皮賴臉似的。
這妻主真要是哭起來和自己道歉還真有些心疼,畢竟妻主白乎乎的紅著個眼這可憐見的誰看了不心疼,像個年畫里面的娃娃似的。
但是妻主的臉埋在自己脖子上也是真真的涼,竹魚輕輕地捧開了妻主的臉,縮了縮脖子,又用手輕輕地擦拭蘇羽安的眼淚“妻主是女人,怎么可以輕易落淚,再說都已經過去了,雖然之前對面的王大爺說我們壞話,隔壁街的張大媽欺負我們,糖鋪子那里的李大嬸也罵我,東街的賣米的掌柜的還看我沒女人給我缺斤少兩但是沒事我都過來了,妻主你這不是回來了嗎”。
蘇羽安只覺得愧疚一時間居然覺得這話沒什么毛病,默默地都吧這些人記在了心里,過兩天就全部收拾了個遍。
等反應過來了的時候發現是竹魚在趁機向自己告狀,著實是太可愛了,反應過來之后吃飯嘴巴都是笑著的,被竹魚依靠的感覺簡直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竹魚看著動不動傻笑的妻主竟然覺得有些不順眼,還是哭起來比較討人憐愛,于是心里就萌生了一些不大好的想法。
那些被竹魚點過名的那幾家這個冬天的日子都不大好過了,幾乎是整個縣城的老鼠都去那幾家光顧了,特別是那米鋪的老板。
等到大家干完活的時候晚上一只只的小耗子排著隊來蘇羽安這里討賞。
蘇羽安哭了一次之后她發現她和竹魚之間的關系又有了一個升華,竹魚的話好像變多了,她記得以前竹魚幾乎是都不怎么和自己說話的。
她一度以為竹魚有抑郁癥。
其實只是單純地竹魚不想和她說話而已,現在竹魚的話可多了,慢慢地變得越來越多,碎碎念就和一個小和尚似的。
相親大會開始了,主持的是培黎還有培風,蘇羽安是作為特邀嘉賓出場的。
來的人遠遠還要比蘇羽安預料當中的要多得多,男女比例幾乎是三比一吧。
男三女一。幾乎是整個大院子里面都被擠滿了。
男人們嘰嘰喳喳的嘮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