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見終于可以吧自家的女人領回去了,別提多高興,也是連忙的點頭“您放心領回去肯定好好的過日子”。
蘇羽安手掌一拍,兩撥人馬開始融為一體,開開心心的牽手回去過日子去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希望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才好”。
接著看向竹魚,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竹魚的背后“夫郎我好怕怕,你以后要保護我”。
簡直是沒眼看,更加沒眼看的是,竹魚居然站起來,摸了摸蘇羽安的頭冷漠的吐出三個字“我會的”。
這還是昔日的幫主嗎。
本來想要表白的洪山再一次被現實扼殺在了搖籃里。
無精打采的一個人到窩棚里面喝白開水去了,不似酒卻勝似酒。
院子里一下子人去光了,培黎和培風兩個人一人在一個躺椅上面喝著小茶。
培黎“安逸啊”。
培風“安逸啊”。
就只有洪山一個人顯得有些落寞,昔日里的威風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
此時的蘇幸跌跌撞撞的跑過來要抱抱,洪山差點淚目了。
蘇羽安也注意到了洪山有些問題本著關心老年人的原則“洪山怎么了表白失敗了”。
洪山搖搖頭“沒有,他看起來很幸福,我不想拆散他”。
看著姐妹如此的情緒低落也不禁開口說些違心話“那你也試試唄,就說明一下心意就好了,雖然注定失敗但是至少嘗試過”。
蘇羽安就這么靜靜地陪著洪山喝涼白開。
洪山著實把話聽進去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面都沒有看到洪山的影子,誰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不過也每人在意一直單身狗的行蹤。
自從上次的那一個意外的打啵之后蘇羽安就一直念念不忘,雖然就那么一瞬間,但是那種溫溫熱熱軟軟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忘懷。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在竹魚面前慫的一批,今天特地等到竹魚睡著了,輕輕地生怕吵醒竹魚。
悄咪咪的湊近,在竹魚的嘴巴上釀了一下,簡直是太滿足了才心滿意足的去睡覺。
黑暗當中竹魚的眼睛突然睜開了,眼珠子就算是在黑暗當中也是烏黑發亮的,嘴巴扯出來了一個不大好看的笑容。
洪山則是那天聽到蘇羽安的話之后,打算改革自己了,這年頭乞丐也不好混了,早些年的時候當乞丐還是吃喝不愁的。
這兩年情況越來越不好,收入也沒啥了,只能勉強維持生活,聽說那里還逃來了一批難民正在路上。
到時候難民一來更加沒什么出路了。
趁著還沒來,的趕緊的收拾收拾自己找個正經事做,然后買上點體面的東西,才能說得出口啊。
一無所有怎么敢表達愛意,豈不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