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雖然是開放了點,但是他發誓他就上過妻主一個人,這輩子也只上妻主一個人,一個男子面對四五個女人說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綠茶瞬間就改鐵觀音了“撞你個大頭鬼,還撞你心上,我看你是缺心眼,我好看嗎我告訴你那都是我化妝化的,我實際上長得黑不拉幾的,還一臉的麻子,我告訴你我還有花柳病xa”。
其余倒是沒什么,花柳病這可是禁忌之詞,治都沒得治的。
就算是在漂亮也只能望而止步了。
幾人切了一聲“萬人騎的婊子,掃興”。
春雨才以為危機解除了,還在心底夸了自己大哥幾句,平時沒白跟著他混,終于把人給啰嗦走了。
但是現在他忍不了了,狗娘養的,這群人,還不是占著生的好。
沖動著拿起石頭就砸了過去,一石頭一個準,剛剛那領頭的小姐成功的倒地不起。
春雨也是一時間沖動,可是自古沖動是魔鬼,不過一刻鐘就已經在大牢里面了。
這頑固的小姐是一老員外的老來得女,這官府的大人年輕時是拜師在找老員外的身下。
這一來就有的是苦頭吃了,還好人只是暈過去了,不過春雨可就沒那么好過了。
老員外倒是沒發什么話,那老主君可是送信來了。
男子命本就如草芥那基本上是沒什么活路了。
所以不到一刻鐘,也沒辯什么黑白就已經吃了一頓鞭子了皮開肉綻。
春雨身上疼的要命,血水混合著鹽水在不斷的流。
他知道自己出去不了了,他知道妻主的身份不簡單,可是安雅楠風也不能來救他的。
畢竟他是一廂情愿,癡人說夢。
算了,忍忍讓她們折磨夠了,說不定就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的了。
安雅楠風在前面走著走著突然就不見春雨的聲音了。
舒坦了好一會兒,可是走著走著又突然有些不習慣。
自己這是有毛病嗎。
甩了甩頭繼續在前面大步走,越走越覺得有些空虛,說不定他只是一時沒跟上來而已。
又默默的放下了腳步。
可是許久之后還是沒有那厭煩的男人的聲音。
不禁有些擔心。
“剛剛路過那地方的面皮子不錯,算了折回去吃一份去”。
剛剛老員外的寶貝女兒給人砸暈了,可是件大事情,一下子就傳開了,一時間成為了整個街道里面的熱點。
她真的不想管那個男人,但是她也知道,不管那小命指定是沒了。
買了一碗面皮子對著面皮子賭注“你要是能一口讓我干完我就去撈人,我要是一口吞不下噎死了那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