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魚塞了瓶藥酒給妻主,今天打擂臺的時候就看到妻主摔著了,雖然知道妻主扛揍但是還是會有些擔心。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用不著,不過竹魚給的都是她的寶貝。
趕緊的催促竹魚把衣服穿上。
竹魚穿上之后,蘇羽安又讓竹魚在她面前轉了幾個圈圈由衷的夸贊道“穿上就像是白白胖胖的蛆似的,真可愛”。
竹魚凝噎,妻主是在夸自己嗎
軍營里面的時間是緊張的,隨時都有可能打仗,所以無時無刻不再抓緊時間訓練。
多掌握一絲技能在打仗的時候就多一分活路。
大家的訓練果不其然,一個個一天下來哀聲哉道。
不過每回蘇羽安都偷偷的往大家都食物當中混入了自己的血液。
竹魚問的時候她便說是偷的別人的馬雪,倒進去多少算點肉。
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話,訓練的號子又響起來了。
竹魚穿著妻主給的獸皮袍子別提多暖和了,不僅僅有物理加成還有法術加成。
不過這么一到后營這里,便有人在暗處投射這額度的眼光。
來自于潘將軍人的后營帳篷,是一個瘦的和個竹竿似的男人,和其余的男人格格不入。
大家都是樸素的很,唯獨這一個人涂著胭脂,把棉襖子改成了顯腰身的。
沒有暖頸,能隱隱約約看到鎖骨。
他這心思老人們都知道的,他是那潘將軍看著可憐半路上撿回來的,也算是給了個活路。
誰知道便念上了,只不過那潘將軍家里本身就是有家室的自然是視而不見。
現在看見了潘將軍的袍子在竹魚的身上,心里的妒火燒的不得了。
差點嘴皮子都咬破了,這衣服他可是暗示過潘將軍許多次了能不能贈予他。
那么久都沒得到,現在居然在這么一個才來了沒幾天的人身上,他哪里能忍。
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當著眾人的面沒發作出來,到了晚上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他卻起來了,頭頭的走往了竹魚的地方。
往她們的面粉缸里放了點東西,反正這耗子藥粉末和面粉一模一樣也看不出來什么。
量少能中毒,死不了人,不過做飯的失職了,他要么淪為軍妓要么打仗的時候被丟出去擋刀子,沒什么好結果就是了。
只不過他墻角剛走后面就有一雙狩獵的眼睛睜開了。
它說話竹魚是聽不懂的。
狗蛋趕緊的到蘇羽安的旁邊把蘇羽安拱醒了。
“醒醒醒醒主人有人往咱們的面粉缸里下東西”。
“啥她們這才剛剛來又得罪誰了”。
知道是誰了之后,讓蘇羽安有些例外。
潘將軍的后營,難不成是潘將軍指示的。
可是看著潘將軍白天的樣子也不像是。
這件事只能慢慢的調查,去面粉缸里面,查看了一番,看不出個所以然。
往自己的胳膊上劃拉了一刀,鮮血成了線,流到了水缸里面。
這一幕卻被竹魚看到了,他不明白妻主為何這么做。
但是映著月光看見妻主的胳膊肘上還有手掌上,都是新新舊舊的各種刀疤,心里疼的不是滋味。
但是妻主偷偷的這么做明擺著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又不好明著問。
他總覺得妻主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