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還都挺上道的,越快特訓越好。
由于自己開外掛的緣故大家的耐力體力提高的速度十分的驚人。
不過每天晚上真的是疼啊,死是不會死,可是疼是真真切切的。
與此同時更加心疼的還有竹魚,每天晚上明明知道妻主在做這種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自己卻必須的無動于衷。
他仿佛能聽到妻主血液滴在水里的聲音,每一滴滴下去都刺激著她的神經。
所以竹魚每天想盡辦法去弄些補血的給妻主。
還偷偷的跑的外面的村落里面去,找遍了人家,半求半買弄來了一根人參偷偷的給她煲了湯。
蘇羽安中午喝湯的時候還有些嫌棄,這蘿卜也太看不過眼了,還沒小拇指大,這是個蘿卜根吧。
還好竹魚沒聽到。
特訓開始了就不再由潘將軍帶著,而是蘇羽安親自教導,把之前的花拳繡腿做成了一個系統。
先從軍拳開始,到散打,再到最后的自由搏擊,最開始隊里面的人試煉的時候,一個對一個,慢慢的一個對多個。
到最后群毆。
潘將軍很想插嘴,這樣的法子實在是不講道理,兩個對一個也就算了可是六七個人打一個實在是說不過去有失公平。
但是蘇羽安可由不得別人插嘴,對于潘將軍的提醒,笑了笑。
上戰場哪里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蘇羽安是練的最狠的,基本上大家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連別的隊的隊長看了都搖了搖頭。
實在是太狠了。
不過蘇羽安對于培風是真的別無她法了。
“培風你別嗷嗷嗷了,要不你去給竹魚打打下手吧,你多多少少讓有些軍心不穩”。
培風卻嘴一撅“你個好壞的人家你看看看看的的胸膛多結實,別人行,我如何就不行了”。
邊說邊拿兇器頂著蘇羽安的不怎么頂用的飛機場。
實在是頂不住也只能曲線救國“我的意思是,這種苦力戰不適合你,你玩遠程”。
然后把從竹魚那里順來的幾十根繡花針給了培風。
“你想想你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用它一指頭一個人,多爽自己都不露面神不知鬼不覺”。
“再要不您練練箭反正我覺得也挺合適您性格的,很是匹配”。
培風總覺得這一句有些內涵自己的意思,不過蘇羽安確實說的有些道理。
還是點了點頭“我試試”。
這才把人忽悠走了,少了這么一個妖精,大家心術正多了。
不過培風卻可是聽到心里面去了,還真每天自個兒找個地方練。
先從彈弓,然后射箭,然后繡花針,又摸了摸葉刀。
身上倒是沒什么,手指頭卻不成樣了,青青紫紫,數不清的小割傷刺傷。
培黎看在眼里同樣的也心疼,巴巴的從馬那里偷了點馬奶加熱給她泡著手指,晚上養著。
被那馬追著咬,她還沒見過那么兇的馬。
養馬的小兵看著一頭馬動不動就嗷嗷叫,一查看才知道,哪個喪心病狂的馬奶都偷著吸,也不曉得下嘴輕點,都禿嚕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