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割你不煩我都煩了,你帶我去見你男人去,讓我看看到底什么病”。
女皇皺了皺眉“你師傅都已經看過了,你師傅她說沒辦法,眼看云兒不行了,你師傅才讓我趕緊的把你弄進宮中來的”。
她一個好家伙,安雅楠風等出去一點干死她。
讓她知道什么叫做欺師滅祖。
她自己不有血嗎放她的不行嗎干嘛要放自己的,簡直是喪心病狂。
氣憤歸氣憤但是她還是想趕快看看能不能救救人家男人。
畢竟這感情還是挺打動人的,另一方面便是自己不治好恐怕是不能出去。
再三思索下女皇還是帶著蘇羽安去了。
死馬當活馬醫吧。
蘇羽安看著宮殿當中的男人,和想象中的鳳君的差別倒是挺大的,她以為肯定是高高在上雍容華貴的。
卻沒沒想到看起來就和普通的男子沒什么區別,看起來就像是鄰家哥哥。
瞬間心里就有了些好感。
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沒什么不健康。
反而比平常的男人臉色更加的紅潤,就是紅潤過頭了的感覺。
蘇羽安覺得有些奇怪“嚴重的時候臉色也是如此嗎”。
女皇插嘴道“我夫郎向來是如此,面若桃花白齒紅唇”。
云兒說話來“嚴重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腦子了嗡嗡響,特別是半夜的時候”。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蟲。
或者是蠱,其實也沒事區別,就是說的玄乎一點。
那就解釋的通了為什么一停就不行,因為蟲一直在吃。
“嚴重的時候,咳嗽哮喘,還帶點血痰”。
云兒點了點頭,這年紀輕輕的妹妹居然都說對了,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現在蘇羽安基本上是可以確定了。
這種情況還拿她的血喂那就是把蟲養的更加的壯。
這種情況應該用她的血把蟲子引出來才對。
這也是她猜想的,既然她的血香,那么就應該能引出來。
但是這要讓蟲有出口也得在身上割個口子才行。
其實從嘴里或者是后面出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樣怕是治好了心理陰影也嚴重。
蘇羽安倒是不怕死“能治好,但是得出點血,在手腕上劃拉一刀,我再用我的血把蟲子引出來”。
鳳君倒是極力配合但是女皇聽了后就有些不樂意了,一個男子被割一刀,她的云兒一定很疼。
但是命更重要,還是答應了。
送來了一盆熱水,兩個人同時割開手腕把手泡在熱血里。
果然不到五分鐘,鳳君的手臂就感覺麻脹痛又癢,場面可以說是十分的惡心。
一條條的蟲子從手腕里面出來,出來一條夾一條燒掉,足足燒了五十多條。
鳳君嚇得臉色慘白,還好女皇比較淡定第一時間捂住了云兒的眼睛。
她現在也想竹魚捂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