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要有聘禮,聘書,這是最重要的,要嫁衣”。
竹魚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七七八八的和培風說了些。
蘇羽安是難得見到如此的感情,再說本來就是自己的姐妹豈有不成全的理由,自己本是她們的大當家的現在她們自屈一步叫自己主子,那么這件事必定她得辦好了。
國家大事祭祀大典都辦的沒什么差池,一個婚假之禮又怎么會難得到自己,并且好姐妹的喜事她定的親自操辦。
“培黎你就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會把你們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即使是不和世俗,也一樣要轟轟烈烈”。
培黎點了點頭,喜形于色,嘴巴都裂開到了天上去。
不過既然確定了角色之后,肯定的找培風商量。
培風開口的那一剎那,蘇羽安就像是見到了播音主持似的,倒是不再是夾子音,也是女聲也好聽,就是還是說不出來的奇怪,許是不適應。
當然很長一段時間里面不適應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過程很是順利,半個月之后便舉行了婚禮,轟轟烈烈整個后院里面都是紅色的,花轎鑼鼓在走遍了半個皇城,這下誰都知道是哪家的小姐迎娶了自己的心上人,恭賀之詞不絕于耳。
蘇羽安也特地的給她們一份豐厚的賀禮,在附近的地方給她們安排了個小院子過日子,送了兩個伺候的人,也算是個主子。
府邸里面的管事的屋子也給她們留著了。
新婚夜兩個女人在屋子里面大眼瞪小眼,培黎先開口“喝個交杯酒”。
培風臉色有些不自然,心想好家伙這些年裝的夠深的啊“喝吧”。
接下來就是合情合理當中的該干嘛干嘛,干完睡覺,終于兩個人能夠以愛情之名同床而眠。
噗
培黎“不準在被窩里放屁”。
現在對于竹魚來說和培風之間的友情是一去不復返了,按照培風的話來說就是“怎么你想勾引我我可是有男人的人,你問過我男人了嗎”。
那一本正經的仿佛以前訓練受傷了靠在竹魚的肩膀上嚶嚶嚶哭的的事情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不過沒了培風還有培黎嗎,不日便和培黎成為了男閨蜜友。
培黎看著培風瀟灑英俊的樣子還就有些心動,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么好看呢,她現在是又要擔心男人還要擔心女人。
白天當男人的憋屈,只能在晚上變成女人的時候報復回去了。
婚禮當天即使是府邸當中之有后院是熱鬧的喜慶的,但是他的眼里還是透露著羨慕,畢竟他沒有擁有過。
想了想又反駁自己都是一個孩子的爹了還如此的矯情也不怕別人家笑話,又不禁想到了春雨不知道她跟那個白毛怪走了以后過得怎么樣。
這家伙但是還私藏值錢的首飾和銀子,被發現了之后被他好好的治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