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烏丸熏好像誤會了什么。
不過烏丸熏既然這么說了,安室透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順水推舟“那么烏丸警官可以告訴我,我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綻嗎”
迎上安室透仍舊笑瞇瞇的表情,烏丸熏放在身側的手,微不可見地收攏了兩分。
來了。
降谷先生帶著他招牌式的笑容,對她發起了終極質問。
幸好她有所準備。
“其實,我很早以前就見過降谷先生。”烏丸熏露出回憶的表情,“大概是在七年前,我在一家便利店里遇到了搶匪,最后是一群警校生救了大家。那個時候我注意到了降谷先生你,還聽見有人叫你降谷君。
“所以我當初在波羅咖啡廳的時候就認出你了,但是感覺你像是在做秘密任務,就假裝什么也不知道,不是故意隱瞞的。”
“原來是這樣啊。”安室透露出了恍然大悟,也沒有問烏丸熏為什么會把七年前的事情記得這么清楚。
畢竟像他這樣金色頭發的日本警察,太有記憶點了。
這是他的優勢,也是他的劣勢。
組織很難聯想到他這樣的長相是日本公安,就算對他有所懷疑,也多會往國外的fbi或者cia等方向查當然什么也查不到,他的臥底身份能夠得到很好的掩護。
但同時,一旦他遇見了以前見過面的人,也非常容易被認出來。
烏丸熏見降谷先生并沒有懷疑她的說辭,稍稍松了口氣。
這一關總算是過了。
好耶,以后不用再提心吊膽地在降谷先生面前演戲啦。
在一旁沙發扶手上排排坐的松田陣平三人,表示有些沒看懂。
萩原研二戰略性歪頭“降谷那句話是在試探嗎我怎么沒看出來”
諸伏景光摸了摸自己已經沒有胡茬的小下巴,頭腦風暴三秒后,肯定地點頭“沒錯,zero就是在試探。”
松田陣平不由得感嘆“幾年不見,當初性格較真的降谷都變成老狐貍了。”
烏丸熏聽到松田陣平對降谷先生的評價,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她趕緊轉移話題“安室先生,我對十七年前的羽田浩司案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安室透轉頭看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烏丸熏的分析過程和江戶川柯南相似。
安室透從旁補充,兩人很快得到了和江戶川柯南他們相同的結論。
若狹留美是17年前失蹤的保鏢淺香,曾為組織一員,羽田浩司案后叛逃了,暫時無法判斷是敵是友。
若狹留美在羽田浩司案中留下來的訊息,暗指組織和“烏丸”有密切關聯。
安室透注意到烏丸熏坦蕩的表情,再次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烏丸熏和組織并無牽扯至少現在并無牽扯。
“烏丸警官,對于烏丸和組織的關系,你有什么線索嗎”
聽到安室透的問題,烏丸熏不由得露出苦惱的神情“只有烏丸兩個字,范圍太大了。”
接著烏丸熏跟安室透科普了一下他們烏丸家的人口數量僅是繼承烏丸集團的烏丸蓮耶的后代,就有三百多人,更不用說烏丸蓮耶的哥哥弟弟、堂哥堂弟的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