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鼻青眼腫的,這才過了幾天,就幾乎看不見他身上的傷口了。
“它的傷這么快就好了”烏丸熏蹲下身,摸了摸哈羅的狗頭,“這點倒是挺像你的誒,降谷先生。”
降谷零“怎么又這么生疏地叫我了”
降谷零算是發現了,烏丸熏就是嫌太肉麻,一直在想方設法地避免用更親昵的稱呼叫他,從上次約定好到現在也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可她叫他“零”的次數卻是少得可憐,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這不是有哈羅在嘛。”烏丸熏熟練地找了個借口,“對吧,哈羅”
“嗷”哈羅聽到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般叫了一聲。
烏丸熏又笑了,抱起哈羅捏捏它軟乎乎的毛毛“哈羅真乖”
降谷零“”歪理,嘁。
烏丸熏抱著哈羅到沙發上玩了會兒,哈羅也不怎么怕生,趴在烏丸熏腿上搖著尾巴,任由她擺弄它的毛毛。
烏丸熏一會兒搓搓哈羅的小耳朵,一會兒摸摸它的小鼻子,玩得不亦樂乎“哈羅是heo的意思嘛怎么給它起了這么一個洋氣的名字”
這種洋氣的英文名,實在不像是降谷先生的風格誒
“不是heo的諧音。”降谷零挨著烏丸熏坐下,跟她解釋著這個名字的由來。
原來小狗哈羅對“哆”和“西”這兩個特定的幾個音階感興趣,一彈到這兩個音階,哈羅就會興奮地嗷嗷叫。
這兩個音階在日語里連起來就是哈羅啦。
烏丸熏“”
原來不是heo。
她就說呢。
這樣的起名風格才像降谷先生嘛
不過
烏丸熏控訴地看向降谷零“你還給狗彈吉他我都沒聽你彈過”
竟然還搞差別待遇好過分
降谷零失笑“你想聽什么我現在就給你彈。”
說著,降谷零行動力超強地從臥室里拿出了他的吉他,調好了音。
烏丸熏晃著腿想了想“你看著彈嘛。”
降谷零便給她彈了一首春天,撒狗糧專業戶羅伯特舒曼婚后不久創作的,音色很是歡快明亮。
烏丸熏一開始聽得還挺起勁的,但是不知為何,降谷零彈吉他的時候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尤其是在暖融融的陽光照耀下的時候,很是催眠。
等整首曲子在祥和的氣氛中落下最后一個音的時候,烏丸熏也抱著哈羅睡著了。
降谷零最后撥弄了一下琴弦,卻遲遲沒有聽到他唯二聽眾的反饋,有些奇怪地偏頭看過來,就發現烏丸熏已經睡著了。
哈羅也耷拉著腦袋睡著了。
降谷零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上次他給哈羅彈故鄉的時候也是這樣,哈羅一開始還會附和兩聲,到最后直接睡著了。
他的水平就這么催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