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丸熏知道降谷零只是好心辦壞事了,是她冤枉他了,心中有點不好意思,任由他的手在她臉上作怪,嘴里嘟囔著“降谷先生一直睚眥必報的嘛”一個赤井秀一記恨了那么那么久的說。
兩人就這樣揭過了這一茬。
兩人一狗享用了降谷大廚精心準備的晚餐。
窗外的天色也不知不覺暗了下來。
降谷零笑著打開了客廳的電視“要看電視嗎哈羅很喜歡看假面超人呢,每天都會追。”
“誒”烏丸熏聽了,果然倍感驚奇,“哈羅還會看電視啊”
“對,不信你看它。”降谷零把電視頻道調到假面超人,再把哈羅放到烏丸熏旁邊的沙發上坐好。
烏丸熏盯著哈羅猛瞧。
黑波怪獸一出場,哈羅就憤怒地汪汪叫。
假面超人一出場,哈羅就快活地嗷嗷叫。
烏丸熏被哈羅的反應逗笑了,不知不覺就抱著它一起追完了今日份的假面超人。
等duangduangduang的片尾曲播放起來的時候,烏丸熏發現都已經晚上十點多啦
“這么晚了”烏丸熏剛開了一個頭,就被降谷零打斷了。
“這么晚了,外面還在下雨,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降谷零不知道什么時候半靠在烏丸熏身后的沙發背上,親昵又帶著點禁錮意味地按在烏丸熏的肩膀上,“要不今天就在我這里將就一晚”
烏丸熏“”
烏丸熏腦子一轉就明白了,降谷零之前是在故意用哈羅吸引她的注意力,拖晚時間吧
他這么做,就是為了、就是為了
烏丸熏一個成年人還能不明白降谷零的意思嗎,臉騰得紅了。
她只覺得空氣仿佛一下子變得粘稠起來,身后降谷零的存在感也越來越強烈,甚至能夠隔著一層沙發靠背,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熾熱的溫度。
“嗯”降谷零久久沒有等到烏丸熏的回答,只看到她越來越紅的耳根,手指不自覺在她肩膀上捏了下,似是在催促她。
烏丸熏“”
烏丸熏很敏感地感覺到,降谷零手上的薄繭隔著兩根小肩帶按在她的肩膀上,粗糙的手指和她裸露在外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
烏丸熏身體忍不住顫了顫,被他的手指不經意磨蹭地渾身一個激靈。
她放在膝蓋上的手蜷了起來,轉頭看向降谷零。
烏丸熏發現此時的降谷零和平常的時候很不一樣。
他臉上那種招牌性的燦爛笑容消失不見了。
他也正在垂眸看著她,紫灰色的眼眸和她對上視線的那一剎那,眼底涌動著侵略性的暗色。
烏丸熏不由得微怔,心尖好像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撥弄了一下,顫顫巍巍地顫栗著。
在烏丸熏的記憶里,降谷零看她的眼神一直是帶著笑意和包容的。
他從來沒有,或者說,從來沒有讓她看到過,他身上的這種強勢的攻擊性和侵略性。
這樣的降谷零對烏丸熏來說很陌生,很危險,卻又在危險中透著一種最原始的吸引力。
她心中的顫栗更深。
烏丸熏眸底似乎染上了和降谷零相同的底色,她舔了下唇,半跪在沙發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降谷零從她的動作中接收到了默許和暗示,眼底的暗色更沉。
他的吻落了下來,如窗外的狂風驟雨那般激烈。
就在兩人逐漸進入到一種只有彼此的忘我的境地的時候。
“嗷嗷嗷嗷”
一陣清脆的狗叫聲打斷了這片粘稠曖昧的氛圍。
只見哈羅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了降谷零的腳邊,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搖著尾巴在他們旁邊繞來繞去,毛茸茸的狗臉上顯而易見地表達出了它也想要一起玩的意思。
降谷零“”
烏丸熏“噗”
烏丸熏沒忍住笑場了,半趴在降谷零身上,笑得直抽抽,瞬間從成人劇場切換到了沙雕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