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個時候上去觸霉頭的話,那結局一定不會太過于美好的。
難得聰明了一把的師生們,在這件事兒上竟是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而有心人在校園的論壇內只需要偷摸的一打聽,就能聽說有關于這個女生的超好的條件以及超靚的氣場的傳聞。
再加上一些夜不歸宿,奢侈品塞滿床的傳言,大家都不需要解說,就能腦補出一萬字的前后緣由了。
也難怪校方會如此的處理,因為沈度提供的證據,直接將秀秀與現任金主之間的關系從不道德的包養變成了違法的買因嫖娼。
這下子別說是秀秀了,就連她的金主,那個自詡能量很大的中年人,都被范警官給抓了進去。
連帶著介紹他們兩個人認識的場所人間天上,也被申斥無限期關閉,并進行徹底的停業整頓。
至于什么時候能被放出來?
待到將他們里邊所有的服務人員的問題都調查清楚了之后,在國家法律法規的監督之下,才可以重新開業。
在接到了量刑前的最后指認與證據登記的電話的時候,沈度是有些懵的。
他以為他舉報的這個案子會與以往的不同,最起碼也要扯皮很長的一段時間。
可誰成想,這一次卻是處理的比上一起金融詐騙案件還要利落。
三下五除二的,進去的進去,出來的出來。
對于此沈度沒有多問,因為他有一個小靈通外加一個小樹洞會給他透露其中的內情。
對于阮柔時不時的小道消息的播放,沈度表現的并沒有多少的熱衷。
現在的王昊已經開始往一個正常人的方向轉變了,他覺得沒必要對于秀秀的身上再有過多的關注了。
但是縱然是沈度跟阮柔解釋了其中的緣故了,他這位發小依然不改最初的熱情,是逮著一個假期,一天不拉的往他們家的院里邊跑。
對于阮柔的這種行徑沈度很是納悶的。
因為他以前的朋友,哪怕是高中三年天天在一起的同桌在上了大學了之后,聯系的都有些淡了。
而阮柔又上的是與他相差甚遠的公安大學,時不時的他們還有一些額外的訓練任務,讓阮柔在周末可以利用的時間越發的少了幾分。
可就算是這樣,也阻撓不了對方的執著。
于是這位對著畫板已經愣了許久,因為被阮柔一直盯著而啥都畫不出來的沈度就轉頭問了一句:“我說柔啊,咱這是干什么呢?怎么上了大學之后沒學會獨立,反倒是更加膩歪了呢?”
現在的他們過了年就十九歲了,再也不是初中那會還需要被人照顧的年齡了吧?
被這么突兀一問的阮柔就愣住了,一瞬間,她的臉就如同扔進了熱水的溫度計一樣,噌的一下就上了頭。
站在鏡子對面的另外一個世界的阮柔,在這個時候卻是死命的抓住了自己男朋友的胳膊,指著鏡子激動的哆嗦:“看,我打賭她絕對憋不出一個屁來!”
“就我那個慫樣,一見著你就丟了魂的沒出息樣,像是這樣的機會我有八百多次,可是每一次只要一瞅你這張臉,一見著你臉上那個笑……唉呀媽呀……”
掐完了沈度的胳膊的阮柔就把臉給捂住了。
怎么就那么的不好意思呢?實在是心兒砰砰砰的直跳,腦子讓身子反應不過來的。
可是這一次,現實世界的阮柔錯了。
她以為自己足夠了解那個小時候的阮柔了,可是在此時,鏡子中那個連紅的如同關公的姑娘,卻是用抖的發顫的嗓音,哆哆嗦嗦的回問了沈度一句:“大度哥哥,你真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嗎?”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沒有旁人的打攪,沒有外物的干擾,甚至都沒有特殊的環境去渲染氣氛,兩個人就這么安靜的對坐著,彼此瞧著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