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晉不覺得。
之前一直克制著他還沒那么強烈的欲求,如今見俞纓對這種事并不反感,就有些克制不住了。
“成了親就可以繼續做了。”他的手從掌心滑到她的手腕。
俞纓半邊身子發麻。
原來打得是這個盤算。
“不成親就不行”
“不行。”聽到這話,李晉臉色變了變。
他抽開手,把俞纓從身上推開,站起來走到一旁,正正經經地把領口的扣子系上,掃了掃衣擺,那東西已經平和下來,他站在那兒像個貞潔斗士。
“若是不成親便別想近我的身。”
俞纓被他氣笑了。
怎會有人倒打一耙
是誰每日一見她就抱起來親。
“我不是說不愿,總要花時間準備的,不如過幾個月再定日子”
“我不知曉你們那兒的男女如何,但在這兒,就是得成了親才可接觸。”李晉冷哼了一聲,“以前是我們越界了,你出去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合適。”
說著就打開門,趕客的意思很明顯。
俞纓有些無奈地走出去,身后的門砰一聲被甩上。
她嘆了口氣走回去。
書房內,昨天花了大力氣瞞著其他人買來的魚泡已經掉到了地上,李晉撿起來把它放在桌子上沒扔。
他以前倒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的用處,今天頭一回見。
平常都是女子喝避子湯的,只是對身體傷害很大,他舍不得,這東西以后應該可以用到,可以研究一下它的用法。
俞纓以為他那日是在說玩笑話,他這性子陰晴不定,時雨時晴,她都習慣了。沒想到卻是被李晉從言語貫徹到了行動上。
按察使司以往積壓事務被他連著幾日的高強度工作解決了大部分,姑蘇位于晉都內腹,軍事力量并不算強大,更重要的是經濟,萊日國的問題解決后,他便輕松了不少,空了的時間便在家中活動。
早上穿著薄薄的練功服舞劍,下午在庭院的小亭中品茶作畫,或憑欄讀書。
總之,俞纓見到他的次數越來越多,可是看得到卻碰不到。
一見她過來,李晉就淡淡地說,未婚男女不可共處一室,然后和她隔著三米遠,比街口賣豆皮的大娘還要保守。
幾日后張木深剛好從晉都處理完事務回來,他更是變本加厲,走哪兒都帶著張木深,逼著他當電燈泡。
俞纓實在沒辦法,只好主動求和了。
晚膳過后,她給張木深使了個眼色讓他先離開,張木深立馬會意,非常識趣地要走,然后就被李晉攔下。
“怎么,有什么話不能在他面前說”李晉懶洋洋地抬了抬眉毛,“咱們又不是什么親密的關系,還有有別人在場比較好吧。”
俞纓咬牙“你先出去一下。”她對張木深說。
他也是受夠了夾在兩個人中間閃閃發光,就算違背了李晉也要走。
李晉嘖了一聲,看向俞纓“俞姑娘這是做什么”
俞纓攥緊了拳頭,喚了聲他的名字“李晉,我們成親吧。”
“不是說還要準備幾個月嗎,不如幾個月后再說。”他不咸不淡地回應。
“就大后天,大后天莊春乃剛好到姑蘇來,連著婚禮一起辦了。”這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李晉嘴角的笑容逐漸變大,眼睛微微瞇起。
他的計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