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先生謬贊了,中國有句話,兵行險著,當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陸希言笑道,“也是上帝保佑,索爾先生您福大命大。”
“感謝上帝,讓我又活了過來。”
“沒事多出來走走,呼吸新鮮的空氣,還有陽光,保持一個好的心情,恢復的會更快的。”陸希言道。
“陸醫生的話我會記住的。”
陸希言存粹的將索爾當成他的一個病人,當然,這是他在廣慈醫院的第一個病人,可能在意義上有些不同。
不過,他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刻意的關心。
只是,在別人眼里,看法就不一樣了。
起碼在索爾的眼里,陸希言跟他認識的很多中國人不太一樣,平等,自然,對他的身份和財富并沒有太多的敬畏。
“歐伯曼,這個陸很有意思,你覺得呢?”
“先生,他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人。”歐伯曼回頭瞥了一眼陸希言的背影說道。
“哦,有什么特別嗎?”索爾更加好奇了。
“先生,要不,我們去那邊草坪曬曬太陽吧,我再跟您詳細說一說?”歐伯曼俯身下來道。
“也好,我很久沒有聽故事了……”
……
“鄺教授……”一開辦公室的門,見到鄺志安,陸希言嚇了一跳。
“陸大夫,出事兒了。”鄺志安見到陸希言,就如同見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切的上來說道。
“出什么事兒了,別急,鄺教授,您慢慢說。”
“陸大夫,實驗室丟失了有關‘鼠疫’病毒研究和治療的相關數據記錄。”鄺教授說道。
“什么,不是早就讓銷毀的嗎,怎么還留著呢?”
“本來是打算等瓦廖莎出院之后,再銷毀的,可誰想到,昨天瓦廖莎的妹妹金娜來接他出院,然后我們就打算銷毀有關瓦廖莎在醫院治療的相關文件,結果發現病毒研究的相關數據丟了。”
“是全都丟了嗎?”
“那倒沒有,是一部分相關關鍵的數據。”鄺志安搖了搖頭。
“這種數據,只有研究他的人才會感興趣,普通人就算拿回去,也看不明白,鄺教授,有沒有可能是我們內部人偷拿的呢?”陸希言問道。
“我問過了,凡是能接觸到實驗數據的人,都沒有,再說,他們都能看到數據,拿走他它又有何用?”鄺志安道。
陸希言點了點頭,數據對他們不設防,而且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復制,沒有必要偷走,那不是惹人懷疑嗎?
“鄺教授,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陸希言問道。
“好,陸大夫,請你隨我來。”鄺志安連忙答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