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打算“摻和”他們的事情,可真出事了,他能置身事外嗎?
必須馬上要把這個消息通知譚四,不能讓他再派“瘦猴”出來活動了,哪怕是找個地方藏一段時間也好。
淺野一郎這個家伙真是太陰險了。
“唐探長和陸顧問要見證人,當然可以,只不過這證人是在一處安全屋內,如果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過去,萬一走漏了風聲,怎么辦?”淺野一郎問道。
“那就輕車從簡,人少點兒,穿便裝,難道這還不行嗎?”唐錦道。
“當然可以,現在嗎?”淺野一郎問道。
“當然。”
“那我先去安排一下,唐探長和陸顧問稍等我一下。”淺野一郎站起來微微一躬身,“失陪了。”
……
“唐兄,淺野一郎詭計多端,只怕這個所謂的證人未必就是真的。”等淺野一郎出去,陸希言道。
“你的意思,他可能找了一個人來演戲?”唐錦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從一開始,他就是沖著‘鐵血鋤奸團’去的,在報紙上大肆刊登了調查結果,換做你我如果是鐵血鋤奸團的人,就算明知道不是自己干的,這個時候也會藏匿起來,不出來活動了,淺野一郎現在又要把罪名坐實了,他想干什么?”陸希言道。
“他就是沖著鐵血鋤奸團來的?”
“很有可能,他們前一陣子不是在公共租界有過一次心動嗎,結果如何?”陸希言問道。
“死了好幾個,無功而返,可他把刺殺蘇希文的案子跟周源泉的案子并在了一起,目的又是什么?”唐錦道。
“我覺得并案不是目的,只是其中一個理由。”陸希言分析道。
“嗯,有道理,周源泉的案子由我們法捕房調查為主,就算破不了案子,他也不需要承擔責任,而蘇希文的案子正好涉及到‘鐵血鋤奸團’,正好給了他一個關聯的理由。”唐錦道。
“那我們見到了這個叫錢佩林的證人,該怎么說?”
“唐兄,是你去見這個證人,可沒說我。”陸希言道。
“你不去?”
“我就一技術顧問,又不懂審訊,我去干嘛?”陸希言道,“再說,我還有事兒,只怕是不能陪你去了。”
“陸老弟,這一次你可得幫我?”唐錦哀求的語氣都用上了。
“真不行,我醫院一位同事感染了一種十分厲害的病毒,還等著我回去,我這一宿都還沒合眼呢。”陸希言道。
“真不去?”
“真不去!”陸希言認真的點了點頭。